在陕北一隅！”
他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但是，如果我们打了！而且打好了！哪怕只是啃掉它一块肉，打掉它的嚣张气焰，意义就完全不同了！这就像下围棋，我们在这里下一手‘强手’，很可能就盘活了西北整盘棋！”
“独立旅有根据地支持，有地形优势，有连胜的士气，更有王林这样善于出奇制胜的指挥员。他们有条件打一场巧仗。我们应该相信他们的判断和能力！”
首长的分析高屋建瓴，将军事风险与战略收益放在历史天平上衡量，倾向已然明显。
其中一个首长沉思片刻，重重一拍大腿：“主席说得对！瞻前顾后，反而可能错失良机！这把险棋，值得下！但要给独立旅明确的指示：允许打，但要巧打，要速决，不可恋战，预留退路！”
另一个首长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我同意。应以打击其骄气、削弱其战力、震慑敌军为主要目标，而非追求歼灭。同时，我们这边要加紧对东北军的工作，策应他们的行动。”
另外一个首长也最终点头：“既然利弊如此，我同意支持独立旅的决心。但必须再三强调谨慎。”
“好！”首长掐灭烟头，一锤定音，“那就给独立旅回电：原则同意他们相机打击敌第一师之嚣张气焰，以达震慑敌军、策应全局之目的。但必须切记：谨慎行事，周密部署，不可硬拼，不追求不切实际之歼敌目标。若战局不利，应立即按原定计划转移，保存有生力量为第一要义！”
“咱们也给蒋委员长来个王牌对王牌，碰一碰他的精锐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