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现在是个什么心理,索性扔下他的衣领后接着再次开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谢安然是个什么情况,她还小,她没了父母,她可怜,但好歹你们两家都轮流照顾着。姜安宁有什么?她不小么?她不也没有父母么?她不也可怜么?所以你凭什么对她就这么双标?”
“你不就是觉得她的诞生是表嫂用命生下来的么?可表哥殉情是因为在乎表嫂,表嫂拼命生下姜安宁是因为在乎姜安宁。他们这么在乎的一个孩子,到了你这儿就成罪魁祸首,冤孽源头了?”
病房窗户上的窗帘被风吹的呼呼作响,将纪北年沉寂的心湖吹起惊涛骇浪,但他表面依旧默不作声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