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如果这个时候纪北年在看监控,那早就现自己摔下来了,再说按照他对自己的态度,即使知道了应该也只会感觉到痛快吧?
我的一切委屈随着无助和疼痛再次涌上心头。
“怎么就我这么倒霉呢?怎么就一定要是我活下来呢?我也不想活着的啊,如果我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如果我有选择,我也不会选择自己活着啊。
好不容易又熬到身体好转,好不容易又开始新的生活。
怎么就又这么倒霉呢,呜呜呜呜。
爸爸妈妈,安宁好疼,好疼…”
说到底我再怎么成熟懂事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
想着自己遭遇的这些年的经历,尤其是最近这两年的遭遇,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怎么办…呜呜呜呜…爸爸妈妈…呜呜呜呜…”
或许是我哭的过于大声了,又或者纪北年在监控那头终于听烦了。
就在我放肆大哭不已的时候。
“闭嘴。
别哭了!
吵死了。”
听到这个能止儿夜啼的声音,我下意识的闭上了嘴看向了摄像头。
我红着眼尾可怜巴巴的看向声音来源的摄像头处。
“纪,纪总,我,我脚崴了动不了了。
我,我…”
我瘪着嘴抽泣着跟他说话。
想要求他救救自己,话到了嘴边又放弃了。
“啧,真是个废物。
客厅不是有电话吗?爬过去。
去打12o啊。”
我以为他至少会给我打急救电话,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要我自己爬到客厅去给自己打求救电话。
只在听到他说完的那一瞬间让我震惊的到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
我就又低下了头。
是啊,他怎么会帮我。
我早该认清的。
又低着头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设后,我真的直接忍着痛趴在了地上,狠狠心咬着牙忍着痛用完好的右手和右脚辅助在地上,拖着身体爬到了客厅。
爬到客厅后,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
看到在客厅柜子上的电话,我又有些犯了难。
我下意识想要再次看向摄像头又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我把目光看向四周,企图找到一个东西可以让自己直立起来,找寻一周无果后我还是决定抓住柜子扶手,借机让自己这条还完好的腿站起来。
又是一顿折腾,中途还差点儿摔倒,慌乱间,我本能的就忍痛用本就受伤的左脚左手臂稳住了身体一次,疼痛瞬间加剧,但好歹是把自己的上半身“放”
在了柜面上。
我吸了吸鼻子,又擦了擦因为二次着力疼出来的眼泪。
动手拨打了12o。
然后根据听到的对面的问询声,告知了对方自己的状况和自己所在的地址后就干脆继续趴在了柜面上等待救助了。
或许是对面听到是我一个小孩子在家吧?很快我就听到了门口的救护车警报声。
但这个时候我又接到电话说他们进不来。
大门是上锁状态。
且别墅安保森严,大门外24小时有保安值守,没有纪北年的许可,他们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