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那股冷香突然具象化成喉间的窒息感。
胡夏夏被这话堵住竟无法反驳。
我有些认命的闭了闭眼,再次恢复到一言不的状态。
“走吧,还需要我请你吗?”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别的想法,起身跟在了他的后边。
任由那股森冷的气息化作铁链,将我扣住拖拽。
回到月心别墅后,纪北年并没有对我动手。
只是相比于以前留我一个人呆在这儿,纪北年居然也住了下来。
刚开始的前几天我还一直戒备着他想要做什么,但他也并不管我,包括吃饭之类的,他也基本都是只有晚上会回来。
但同样,我更加没了见别人的机会,甚至因为怕他突然闯进自己卧室,我也只敢在洗手间跟张守望说了句暂时不能联系,就再没敢把手机电脑拿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