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便没有再出声了。
说是病床,其实就是两根长条凳,放了一块板子,临时拼的简易病床。
谢中铭在这里躺了两天,这才知道村里没有卫生所。
乔同志的家就是临时卫生所。
这就是三间茅草屋,黄泥巴墙,墙上贴着又破又旧的报纸,到处都破破烂烂的。
面前端着粥拿着玉米棒子的两个女娃,也穿得破破烂烂。
身上全是补丁。
这两女娃,是叫乔同志……妈妈?
谢中铭免不了又多打量了一眼乔星月,这会儿她浑浑噩噩地爬起来了,好像还没完全醒来。
如此年纪轻轻,咋就有两个娃了?
见乔星醒了,其中一个女娃端着一碗红薯粥送到妈妈面前,“妈妈,粥熬好啦,你昨晚就没吃晚饭,赶紧喝点粥。”
这女娃鼻子和脸上蹭着烟灰,脏兮兮的。
可是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声音也脆得像是风中铃铛。
旁边的另一个女娃,看起来就没那么精神了,脸倒是干净,却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生病的小鸡一样。
她往乔星月面前,递了一根玉米棒,“妈妈,再啃根玉米棒子。”
这个女娃的声音明显偏细,带着一种喘不上气的病态。
谢中铭问,“乔同志,这两女娃,都是你闺女?”
已经接过粥碗和玉米棒子的乔星月,应了一声,“嗯。”
“双胞胎?”
“嗯。”
乔星月把粥放在旁边,摸了摸两个娃的脑袋,“安安,今天你是不是是天还没亮,就又起来烧火煮饭了?”
“对啊。”安安可心疼妈妈了,“我怕妈妈饿着。”
谢中铭有些震惊。
这么小的娃,就会烧火做饭了。
家里没有别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