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旁边的邓盈盈挽着她的手,也是委屈地哭道,“妈,看来我们打扰到兰姨和谢叔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见这母女俩哭哭啼啼,谢江胸口发闷。
想到老邓对他救命之恩,心中又是无比愧疚。
旁边的黄桂兰听得憋屈的慌,明明是这江春燕胡搅蛮缠,倒成了他们的不对。
这时,谢江开了口,“行了,老四,你少说两句。让你江姨和盈盈在家里住着,先安顿下来,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谢中铭补充,“住下来可以,但是不能因为她们来了,就要让乔同志和安安宁宁到堂屋打地铺。”
黄桂兰附和道,“是呀,星月一个女同志在堂屋打地铺多不方便,而且也影响她们母女休息,反正星月和孩子们必须住书房。”
站在旁边的乔星月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识趣道:
“兰姨,谢叔,谢团长,谢谢你们的好意,要不我还是带着安安宁宁打地铺吧,没事的,我们娘仨一直生活在乡下,皮糙肉厚,睡哪都可以,只要有个睡觉的……”
“那哪成?”乔星月话还没说话,黄桂兰斩钉截铁,“我不允许你在堂屋里打地铺,这地上多硬,半夜大家起夜上厕所都要经过堂屋,根本没法睡。”
江春燕梗着脖子道:“咋的,桂兰,你还想让我和盈盈在堂屋里打地铺不成?”
谢江缓和道:“这样吧,春燕,你和盈盈先睡老五那屋。老五暂时不会回来。”
江春燕不爽地应了一声,“那可不成,谢明哲那屋里,全是男人味。”
谢中铭插了一句,“江姨,您要是嫌弃明哲那屋有男人味,我还是给您和邓盈盈申请一个单间宿舍,住着不仅自由,还没人打扰你们。”
江春燕嘀咕道,“算了,我们就住明哲那屋。也不知道你家是咋了,一个个的都维护一个小保姆。”
说话间,江春燕没好气地瞪了乔星月一眼,“她不就是一个小保姆吗?”
谢中铭申明道,“江姨,每个人无论干啥职业,都值得被尊重。”
乔星月听得心里一暖。
谢家的每个人都这样维护她,尊重她,仿佛她不只是谢家的保姆,还是他们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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