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贴,后面还有强大的谢家和黄家撑着腰,盈盈嫁过来日子不要太好过,可不能让这个小保姆捷足先登了。
江春燕又说,“乔同志,你不会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别人的男人吧?”
这几句话,让黄桂兰和谢江脸色沉下来,正要替乔星月撑腰。
乔星月抢先开口:
“江姨,你是哪只眼睛见到我勾引男人了?乱给别人扣帽子,是要接受批评教育的。江姨总不希望,你刚来锦城军区大院,就让家属委员会和政治部知道,你别给人乱扣帽子吧?”
“我是死了男人,但我男人也是革命烈士。侮辱革命烈士会受什么处分,江姨不知道吗?”
江春燕:这小保姆竟然也是烈士家属?
这个年代乱给别人扣帽子,确实是要接受批评教育的,尤其是给烈士家庭乱扣帽子。
江春燕被噎了一下,没再说啥了,她夹了一块肉吃起来,没一会儿,心里突然得逞一笑。
随即,她一边夹着肉,一边说:
“谢师长,桂兰,我一个远方亲戚家的二儿媳妇,也是个带着娃的寡妇嫁进门的。为了挣表现,那是嘴巴又甜人又勤快,啥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乖巧得很。可是嫁进门没多久本性就暴露了,不仅好吃懒做,还不尊重长辈。而且她自己带着两个拖油瓶,又不愿意再生个孩子。你说娶她进门干什么?”
“还有啊,这寡妇嫁进门没多久,就把我亲戚家的两个长辈都克死了。听说死了男人的寡妇都带着晦气,身上有扫把星附体,专克身边的人。”
说着,江春燕笑着看向乔星月,“乔同志,我说的是我亲戚家的二儿媳妇,不是说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邓盈盈听了她妈说的这话,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没乱给别人扣帽子了吧。
邓盈盈准备看好戏,她倒是要瞧瞧,乔星月如何下得了台。
殊不知,乔星月不疾不徐地夹着菜,将江春燕和邓盈盈细微的得逞表情,尽收眼底。
明显,这个叫江春燕的在阴阳她,让她难堪,还不承认。
她也不动怒,夹菜时,笑着回应,“江姨,瞧你说的啥话,你又没有指名道姓点明说我,我介意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