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散下来的乔星月,踢了江永强一脚,这男人高高壮壮的,她把他拽起来时,用了好大的劲,“走!”
男人抬腿,还未踢到乔星月,乔星月又一根银针扎下去,“要么乖乖跟我去见公安同志,要么我有一百种让你疼得死去活来的法子,你要不要试一试?”
这一针扎在江永强的腿上,疼得他直冒汗,这是啥针法,疼得他快去见老祖宗了。
风刮过他粗大的毛孔,这毛孔上冒着让人恶心的细汗,露出的眼神又慌又狠,却只能死死地盯着乔星月,又拿她没有半点法子。
“你个臭娘们。”
“我让你嘴臭。”
“嘶……疼,疼,疼。”
“还骂不骂人?”
“嘶,不骂了,不骂了,嘶……”
“走不走?”
“走,走,走!”
……
几分钟后,江北杨的二哥江北松,看见一辆二八大杠倒在玉米地里,砸倒一片刚结穗的玉米,又见玉米林深处有一道长长的拖拽痕迹。
他心一慌,糟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沿着地里被压倒的痕迹,江北松跑着追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
没过两分钟,谢中铭也赶到事发现场,看到这倒地的自行车,和压倒的玉米杆子,他胸口一慌,“坏了!”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脑子里瞬间炸开,心像被一只手攥紧,又慌又疼。踉跄着往玉米地里冲,脚踩断了倒地的玉米杆也没察觉,嘴里急地喊道,“乔同志,你在里面吗?”
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察觉的发颤。
“乔同志,乔星月?”
结实的手臂,扫过那些挡在面前的玉米叶,这叶子锋利无比,割破了他的手臂和脸颊,他也未察觉。
“中铭。”
“北松?你看见乔星月了吗?”
“外面那辆自行车,是你家的吧?”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