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在屋子里玩耍。
要是星月有个三长两短……安安宁宁这两个娃生下来就没了爹,这要是突然又没了妈得有多可怜。
黄桂兰眼眶红了好几次,她一个人躲在院子外面,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泪。
“叮铃铃!”
一辆二八大杠由远及近。
黄桂兰泪蒙蒙的视线里,谢中铭踩着二八大杠载着乔星月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而归。
不等自行车靠近,黄桂兰跑着迎上去,“星月,你可吓死兰姨了!”
眼泪唰唰唰落下来。
见着兰姨担忧成这样,乔星月不待谢中铭把自行车停稳,一个矫健跳下来,被黄桂兰用力地握住了手。
她感受到黄桂兰握紧她的手时,她的手在颤抖,兰姨是真的担忧她,心疼她,牵挂她,她也跟着眼眶红了,“兰姨,我没事儿。让你担心了!”
“那江永强……”黄桂兰喉咙发紧,胸口一阵窒息,‘欺负你’三个字,她不敢说出口。
见状,乔星月赶紧安慰她,“兰姨,江永强那登徒子被我送去公安局了,我没被他欺负,反而还把他暴揍了一顿。”
“妈,是真的。”谢中铭补充,“星月一根银针扎下去,连我的手臂也麻得使不上劲儿。”
当初谢中铭伤了命根子,星月给中铭做手术的全部过程,黄桂兰后来向江北杨打探过。星月能一针让她家老四手麻使不上劲,肯定也能同样对付江永强。
黄桂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仍旧后怕,“星月,虽然你胆子大,又会扎人穴位,但是从明天起你不许去给你谢叔送饭了。我早该想到那片玉米地不安全的,都怪我不好,差点把你害了。”
这会儿黄桂兰还心有余悸!
……
屋子里,邓盈盈坐在四方桌前摘着芹菜。
江春燕在旁边磕着瓜子,“盈盈,你拆啥菜呀,一会儿让那小保姆回来做饭,这些活都是她干的。”
邓盈盈心里哼了哼声:呵!乔星月要是能回来做饭,早就回来了。说不准被她永强哥给欺辱了,这会儿正躲在哪个河边哭鼻子,更说不准她一个没想通就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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