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强一根手指头也没碰到我,相反被我暴打了一顿。他被我暴打的时候,就像你现在一样又怂又害怕。”
手中的银针,又一下下地扎在邓盈盈的不同穴位,尤其是邓盈盈的少商穴、商阳穴和太冲穴……^
这些穴位耐受力差,针刺时疼痛感会被无限放大,不过瞬间的功夫邓盈盈已经疼得额头冒汗,不但毫无还击之力,还喊不出声来。
看到邓盈盈疼得汗水直冒眼泪直掉,乔星月终于是出了口恶气,这才又给她扎了一针,她才恢复声音。
“乔星月,你就不怕我告诉兰姨和中铭哥,你欺负我吗?”
“我怎么欺负你了,打你了,揍你了,你身上有伤痕吗,你有证据吗?”
邓盈盈见自己身上确实是没有伤,气得脸都绿了,“你……”
乔星月拿出一块红梅牌的用塑料壳包着的小圆镜,一边往脸上的伤口涂抹碘伏,一边干脆利落道,“你有证据,就去告派出所告我。”
邓盈盈确实没证据告她,刚刚的一通针刺,银针扎下去又细又快,连针眼也不落下,她只能忍气吞声。
以至于乔星月下楼后,故意夸奖邓盈盈处理伤口很细心时,邓盈盈在谢中铭和黄桂兰面前憋屈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会儿被乔星月扎过的地方,还疼如蚂蚁啃咬,也不知道乔星月是用了啥厉害的针法,邓盈盈光是想想以后都不敢再这么招惹乔星月了。
这时,江北杨在谢家二层小楼的院外,喊了一嗓子,“中铭,你出来一下。”
中午的时候江北杨提起过,昆城那边有胖丫的消息了,他独自走出院外,“打听到胖丫啥消息了?”
“在我告诉你胖丫的消息之前,中铭,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啥问题,赶紧问,别卖关子。”
江北杨一脸严肃,“中铭,你要认真回答我。你现在对乔同志,是不是有感觉?”
这个男人和他从小一起玩到大,他哪根脚指头在动,江北杨清清楚楚。
这个问题让谢中铭沉思了几秒,“我是有妇之夫,我对乔同志只有像家人一样的关心,你可别瞎想。”
唉!江北杨摇了摇头,他这哥们就是太正直了,连喜欢上乔同志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要不是五年前被胖丫一家给坑了,中铭的感情路也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