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被绑/上/船/的,林曦儿也自知自己和其他女人还无差别,十四岁就被聂吴字抓进将军府上。
十四岁?虽才过了六年,林曦儿到觉得过了几辈子一般。说什么绝世盛宠,撒娇的女人哪里最好命了?
真的乏了,靠着聂吴字冰冷的心口,她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柔和的滑落下来。只觉得很冷,很冷。身在金钱窝里,穿金戴银,却连多添一件保暖衣裳的权力都没有。
“美人儿,我对你可算最好?”那只手将衣裳又推下一些,冰冷的/肩/膀/在他的手里不断打着寒颤。
“最好,大将军对奴家最好了!”妖媚的红唇随便一勾便是夺人心魄的绝美,一朵红花,在眼泪中绽放开来。肩/膀/有意无意往上一耸,迎接着那团唯一的温暖。
六年前,想她林曦儿也是养在富贵人家深闺中的大小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多么幸运,自小便和心爱之人定下了娃娃亲。
两人相互倾慕,门当户对。那日可是她身穿凤袍,头戴凤冠,坐在喜轿里嫁给心爱之人的日子,也正是她十四岁的及笄之日。
新郎在前头迎亲引路,只因她欣喜的用玉指掀起一角自己的盖头,往熙攘热闹贺喜的人群中偷看。正巧手放下时吹起一阵清风,将轿子的帘子卷起一角,被聂吴字看上了那绝美的/红/唇。
聂吴字看上了便直接劫了亲,直接进了花轿/撕/碎/了她的凤袍。她在花轿里哭喊/挣/扎的时候,她的新郎,正在对着聂吴字的手下磕头求饶。
她绝望的伸出手求救,她的如意郎君却冷冷瞟了一眼便逃得无影无踪。
新婚之日,回自己的家被视为不详不净,去新郎的家,过街老鼠一样没踏进门槛便被打骂着轰出来。
还记得那一日,她穿着破/碎的凤袍,自己也是这样冷。在黑夜里被四五个男人撕扯着已经破烂到不行的凤袍,绝望之际,唯一的温暖,居然是聂吴字给的。他杀了欺/负/她的人,给了她一件衣裳,将她带回了府上养着。
他的新郎,一个月后另娶了一房门当户对的新娘。名曰冲喜,他却笑得跟娶自己一样开心。原来,娶谁,于他都一样。自己却将他看得比生命还重,说什么一生只认一人。
原来,我不爱你那么难。你不爱我,却那么容易。
“只要能将曦儿哄开心了,什么条件本将军都应你。”
“奴家要大将军杀了我的新郎,/辱/了他的新娘。”这是林曦儿十四年来,说的温柔也是最/恶/毒/的一句话。
“好!我应你。”
当着她和新郎的面,/辱/了那位新娘。她笑着看那位美丽的新娘痛苦的咬舌自尽,新郎惊/恐不已最后被聂吴字杀死。
想来,他也是只顾自己的性命,不会顾他的新娘。青梅竹马亦是,冲喜货物亦如此,始终变的是新娘,新郎却从未变过。
狗仗人势?为虎作伥?但谁知她伴王伴虎?
知道聂吴字只喜欢那张脸,但她就占着那张脸争得聂吴字最大的宠爱,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却也只忠于他一人,于外人而言,冰清玉洁,高高在上。
怎奈得陆光离为了往上爬,趁聂吴字招惹其他女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