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湿润的柔软不满足于嘴角的残留,顺着嘴角钻进她的口中。锦年微张的双唇被撑开,嘴唇上的热气凝结成了稀碎的水珠,挂在粉红的唇上。
那股柔软不断往里侵占,搜刮着里头残留的甜蜜。
锦年不知道他到底在吃什么,只是嘴唇被.含.住,被不断温和的吮吸着,有了微微的麻颤感。
他不.满于只和锦年.口.中.木讷的.舌.头嬉戏,继续往里,几次都.抵.到.了她.的.喉.咙,卷出那残留的汤药,吞进自己肚里去。
锦年身体有些发软,喘不过气来。急切想要呼吸,鼻腔吐出的声音变成了嘤嘤的叮咛。
这样的声音让锦年脸变得更红,她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这种声音来。
他却很爱听,故意对着锦年呼出更多的热气来,不断放大喘息声也变得低沉。
引得锦年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眼角溢出了两滴泪花。不知要不要跟着他,喊也不是,忍也不是,好生难受。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双手也快捧不住半碗药。
见她快要站不住,锦鲤滑拿开她手里的药碗,放到她身后的桌上。双手同时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举一转,让她坐到桌上干净的地方。
突然的动作让锦年吓了一跳,无意识的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锦哥哥!”锦鲤滑的脸稍微离开,终于给了锦年一瞬间呼吸的空子。
双手在背后护住不让锦年往后倒下去,自己却不安分的挤开她的双膝,嘴唇似有若无地点着她的鼻尖。
“锦哥哥干什么!”锦年有些慌乱,悬在桌外的双脚不知所措,他却已经贴得不能再近。隔着两人的衣物都能感觉到,那不断搏动的滚烫,他的手却让锦年退无可退。
“夫君要把年年睡.了。”蜻蜓点水一般,他的吻从鼻尖离开,落在她的唇上。
已近傍晚,每日的这个时辰,府上的仆人门已经开始将府里全部的灯笼都点亮。
就算府里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你来我往,越到傍晚,这府上因为要点灯,便会变得更加忙碌。
“锦哥哥!”锦年涨红了脸,他怎么可以说得那么明显呢? 况且门还大开着,只要有人路过,一转头便能完完全全的看见。
他将额头搭在她的印堂上,那张红仆仆的小脸,不禁让他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着她下巴上的伤疤。
“锦哥哥,年年是不是……”锦年有些难过起来,“……很丑。”眼角的泪花还是掉了下来。
锦年咬着涨涨的嘴唇,声音有些发颤,心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他并没有出声,等锦年将话说完,只是摇摇头。一手捧着她的脸,湊了上去。
温热和潮湿缓慢略过锦年的每一寸伤口,然后慢慢朝着她耳后乳突的地方过去。
“锦哥哥……”锦年不安的颤抖着,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只耳朵已经被烧得通红,稀碎的嘤嘤软语从锦年紧咬的牙缝里透出来。难受得紧,她只能双手试着将他推远一些。
“年年要喊我什么……”他的手已顺势来到她的心口,轻轻揉着,锦年的耳朵全然泡在一团潮湿的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