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垂死挣扎的本性。
南明岭慌慌张张磕着头,见伪凌晨有些笑意,跟一个小孩子根本解释不通,心里头便飞快的拿着主意。
忽然头一台,南明岭眼前一亮,指着伪百袅说:“大人,他就是狐狸,您只要往他印堂上烫一只狐狸上去,他就更像狐狸了!”
指着伪百袅的手惊恐万分的颤抖着,“对,往他头上烫一只狐狸,大人您再看看像不像。”
南明岭说得心慌,伪凌晨却瞪大了眼睛,“对啊,爹爹,往他的头上烫一只狐狸,他就是狐狸了!”开心的叫着拉着他父亲的衣裳,就要要得到糖吃一样。“爹爹,晨儿还没见过狐狸呢。”
伪百袅看着那个人,抱起了他的儿子,夸赞着跪在地上的诗人,就像刚刚求饶讨命的那一幕不曾有过。
南明岭又恢复了吟诗时的容光焕发,翩翩君子的文雅模样。
滚烫的铁烫在了额头上,伪百袅哭喊到半死的时候,那些人都在啧啧赞叹着。伪百袅闭上了眼睛,不知自己死没死。只是耳边那些君子之间的谈话,清楚的钻进了耳朵里。
“爹,你看,真的是狐狸!”
“果真是狐狸,百袅狐狸,这首诗真没说错。南兄果然是奇才,在下佩服佩服。”
“这加了狐狸上去,更是空前绝后的惊艳呐。想不到凌晨少爷年纪轻轻,眼光竟这般独到……”
伪百袅多希望那一刻自己可以痛快的死去,可是他却活生生的听着那些人谈笑风生。
那些话像一只蚂蚁,不紧不慢的爬进他的耳朵里,不痛不痒,可是却会突然的咬了他一口,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