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历经了千万场风雨,归来仍是花繁如初,安然无恙。这么好听的名字,可是他为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呢?“可……可是孩子为什么没有哭呢?”
“这……夫人这可这可不能怪我啊,我也尽力了,还请夫人节哀啊。”稳婆已经拍了孩子好几次,可他就是静静的不吭一声。
“染染,不要动,没事的。”锦鲤滑把脸贴在染红的脸上,怕染红会动到她的伤口。
“什么节哀……我不节哀……”染红颤抖着摸到孩子的小胳膊,分明还是暖暖的。锦鲤滑也紧紧握住了染红的手,“没事的,染染。”
染红忽然用力掐在了孩子的胳膊上,“哭啊,让我听见一点儿声音好不好?”
发了疯一样,不断的掐着自己的孩子。染红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个孩子,真的不想。可一动不动的孩子让疼到麻木的伤口又清晰的痛起来,伴着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有钱的声音也渐渐嘶哑下来,声音听不见的时候,“山主,不好了,小少爷已经哭到吐血了,昏了过去了。”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告诉锦鲤滑。
耳边再也听不到一个孩子的哭声,什么也看不到,染红绝望的哭喊了出来,手下又狠狠的掐了一下,“不要让我什么都听不到,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啊。”
“快让大夫去看!”锦鲤滑已经拉不住染红的手,孩子的胳膊被染红一下一下用力掐着,“你哭啊,哭一声给娘听一听好不好?”
“染染,冷静一点儿,我们先将你的伤口处理好了再说。”锦鲤滑尽力控制着染红,不让她有太大的动作。
“我不信,我不信。”染红抠着孩子细细的胳膊,已经破了皮。终于孩子咳了一声,清脆的哭了起来。知道孩子已经抓着小手乱哭了起来,染红也再也撑不住,倒在了锦鲤滑的怀里。
初生的声音是最响亮的,在锦府的瞬间就传了开来。下人抱走了最新的这位小少爷,稳婆拿着针线的双手不断发颤着,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根本下不了手。
“山主,老身实在是不敢下针呐。”手和人都在打颤。
“你出去吧,我来。”冷静的为染红缝上了伤口,取冰块的人也终于回来了,房间里倒满了冰块,一下子变成了冬天。
不疼了,可是好冷啊,被紧紧抱着也是很冷。染红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锦鲤滑已经跟着自己冻在了冰块里,连把脉的大夫也冷到发颤。
“这……不如劳驾山主退一步说话……”大夫有些难以开口。
“无碍,直说吧。”锦鲤滑牵住了染红的手,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
“一个多月……休养再好,夫人也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回天乏术了。”
一个月?回天乏术,染红倒是不觉得恐怖害怕,反倒微微笑了起来,因为她听得到有很小很小的孩子的哭声。
“都出去吧。”锦鲤滑轻声说。
房间里很冷,染红有些发抖起来,手也握住了那只冰冷的手,“山主,有钱还好吗?都是要当哥哥的人了,还哭着找娘呢。”
锦鲤滑也笑了起来,“都没事,一会儿就把那个小哭包给染染抱过来哄哄。”
傍晚,一切都恢复了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