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很厉害,我和我娘姓。我娘姓染,这是我娘亲的喜糖。”
漠淘沙也看清楚了花糖上的字——囍。
锦为派完了手里的花糖,可有钱却跑远了,“有钱,我的糖派完了,你的还有吗?”锦为远远招着手。
一听长安哥哥的分完了,有钱手里头还剩了好几个,“我的早就派完了。”说着把手里的糖全部塞到漠淘沙手里头去,“有钱就是在等长安哥哥了呢。”
有钱也是当哥哥的了,不能比长安哥哥差。漠淘沙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个花糖一同抱在怀里。
“有钱公子,请等一等。”漠淘沙叫住了有钱,拿出了一个钱袋递过去,“这是给你娘亲的礼?物,你能否替我带一句话回去?”
一看钱袋上有娘亲喜欢的花,院子里也有,可是只有一朵,太少了根本不够看,有钱小心的把钱袋拿了过来。
“如果是说娘亲的坏话,我就不和娘亲说。”
“请小公子替我哥哥给你娘亲带一句恭喜回去就好。”漠淘沙笑了起来,也把大白鹅身上的两个花糖拿了过来。
有钱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带那个人哥哥的话,只是飞快的拉着大白鹅追上他的长安哥哥。
一路沿着石子小路,两个孩子跑进了一间绿绿的小院子去。
静幽幽的小院子,长满了茂盛的青苔,就连破了一角丢掉的小瓷碗也盛了满满一碗的青苔。挨着一株紫鸢尾的小鱼潭也清粼粼的,里头有许多有钱去捉回来的小鱼。
只是还差一只小狗。
有钱把钱袋子递给了母亲,“那个人说,他的哥哥要恭喜娘亲。”
染红抚摸着钱袋上的花,把里头的信拿了出来收好,把钱袋拴到有钱的腰带上,微微笑了起来。
正高兴着母亲把钱袋送给了自己,大白鹅拖着绳子就跑到鱼潭里吃小鱼去了。
“不可以吃,小鱼长大了要给娘亲和有钱吃的,长安哥哥快帮我捉住大白鹅。”一路跑着去捉大白鹅去了。
大白鹅从鱼潭里扑棱棱踩着水飞到院子里,两个孩子满院子追着大鹅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染红舒了一口气,侧过头靠在了锦鲤滑身上。
“该换新衣了,你不喜欢红色,我们便都用白色的。”锦鲤滑也揽住了身边的人。
“我要红色的衣裳,有钱喜欢红色……”有钱终于逮住了大白鹅脖子上的绳子,传来一阵阵大白鹅的惨叫声。有钱高兴极了,可有的东西染红也没有办法控制,就像饿肚子一样。
“就当是我这个坏母亲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纵容我的孩子吧。”
“好,你依孩子的,我依你的。”
身着白纱薄裙的丫头替染红梳好了妆,换上了大红的喜服,有钱一直牵着娘亲的手,守着给娘亲拉红盖头,也是一身白衣。
“娘亲,有钱要给娘亲拉红盖头啦。”
染红转过身,在有钱面前蹲了下来,有钱拿起了红盖头,心满意足的盖在了母亲头上,将母亲牵了出去。
虽没有万工花轿的华丽,但一切都是娶妻的规格,染红被锦鲤滑从有钱手里接过来,抱上了马车。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