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过后,精神特别好。就说嘛!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我在门外等着,这郝连天瑞好像睡得很死,等了一段时间都没见他出来。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催着小德子快点崔他的主子快些起来。看着小德子一副为难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家伙赖床,这可怎么行。我说是来陪读的,实际上就是来督促他学习的嘛!
我走进郝连天瑞的房间,这个家伙的起床气还不是一般的重,自己一进门,他就喝到:“滚出去!”。我走到他的床前,拎起他,捏着他的鼻子,让他清醒清醒。这个家伙中午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中午午休不睡得死死才怪。
郝连天瑞终于被我的野蛮催醒**给弄醒了。想当年我叫我那赖床的弟弟起床可比这恐怖多了。
一路上,郝连天瑞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让小德子拉着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他耳边说道:“先生拿戒尺来了!”果然行得通,那家伙马上就精神抖擞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四周,问道:“在哪呢?”
“骗你的!”我得意地看着他。
“现在什么时候了?”他突然冒出一句。
“好像是未时三刻!”我刚刚听到小德子是这样说的。
“完了,今天又要罚跑了!快点快点!已经迟到三刻了,要罚跑三圈呀!”郝连天瑞提着自己的长衣,迈着自己的小腿,匆匆向训练场跑去。
“什么?还要罚跑!天啊,这大热天让我跑步,简直是要我的命,我最讨厌跑步了。”我仇恨地盯着郝连天瑞这混小子,就是这家伙害我罚跑得。
郝连天瑞这小屁孩总算是有点良心,看着我怨恨的眼睛盯着他,小家伙拉了拉我的衣袖:“好承泽!下次我不会赖床了!”
他还是个孩子,虽然刚见面时,他是那么蛮不讲理,总归是个孩子,和他慢慢相处还是发现这个小家伙心地还是不坏的。我拉起他的手,飞快的朝训练场跑去。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一个时辰了,我和郝连天瑞只好老老实实绕着这偌大的训练场跑了四圈。我看到坐在阴凉的亭子中一身红衣的郝连天泽咳嗽着偶尔朝我跑得方向看了看,我心下想着这下脸真是丢大了。
四圈下来,我累的好想扑在地上啊!可是我得注意形象啊!我转过头看到郝连天瑞一脸难受的模样,突然有血从鼻子里涌出来。我忙跑到他身边,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鼻子,将他扶到亭子里,让他坐在石凳上,叮嘱着他:“天瑞,吐气,放轻松,吐出口中的血,切忌吞入腹中!”我记得将血咽下可能会刺激肠胃,引起恶心、呕吐,严重的还可能会窒息。
我也顾不上郝连天泽在对面坐着,撕下我衣上的一块白纱,卷了几圈塞在郝连天瑞的出血的鼻子中。将茶壶中的冷茶水倒在手帕上,擦拭着郝连天瑞脸上的血渍。郝连天泽看着我这一连串连贯的动作,也许是有些吃惊,一直盯着我看竟也没听见他咳嗽的声音。
“好点没?”我看着郝连天瑞的脸色渐渐转为正常的色彩,心下想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郝连天瑞睁着大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刚才能将他的鼻血止住不是我似的。
“十弟可有觉得好些?”郝连天泽这时关心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