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无语。只有那燃着的木材偶尔发出几声声响。我觉得自己确实是很困了,斜眼看了看对面的郝连天泽,依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什么也不想问,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该知道就不要自找麻烦的去问个究竟。我强睁大着眼,他不睡我也不敢随便就睡下。想着无聊,欣赏起眼前的绝色来。这个家伙真的是不是一般的好看,就是那张臭脸和脾气让人不敢恭维。
郝连天泽猝然抬眸看着我,我有些窘迫的低头佯装着睡起来。本想着闭目装会儿睡,不想弄假成真一觉到天明。睁眼起来时,木材早已燃尽,洞空人已去,我心下大惊,顾不了自己一身的穿戴不齐,朝外奔去。我心中暗骂郝连天泽冷酷无情泯灭人性,将我一人徒留在这荒郊野外,幽深老林中。
我想着他身受重伤应该不会独自离去,再说这深渊之处除了走水路走出无他法,他只是出去探探路吧!然而我在山洞里像个白痴一样等着,终于相信他是独自走了,抛下我走了。
在这个山洞里度过了几天,我是完完全全看清了这个地方的地形,这条河再过去是一条大瀑布,我根本就不可能走水路逃出这个鬼地方。抬头看到的除了峭壁就是悬崖,除非我轻功了得能飞上这万丈悬崖。我纳闷的想着都过了好几天了,按理来说应该有家里人来找我啊!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一丁点喊我名字的声音?我每天在这河里叉着鱼来充饥,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有十天了,我的信心和希望被这眼前的现实击得七零八落。我开始暗自对自己冷嘲起来,果然是靠墙墙会倒,靠自己才是王道。秋天的天气白天的阳光挡不住冷风带来的寒意。我坐在火堆旁,愣愣的盯着眼前跳动的火花,开始几天晚上自己是吓得连续几天都没有闭眼。只好白天休息,晚上发呆。
我闲来无事开始把玩起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起来,盯着他在火的映照下,白得通透晶莹。这块玉佩是郝连天泽在我临走的时候递给我的,我却总不明白郝连天泽的用意。
突然白玉散发着淡淡的白光,这光竟越来越强,后来竟将这整个山洞照亮了,整个山洞亮如白昼。我吃惊的抛下玉佩,看着洞口走来一位银发男人,这个男人带着一副金质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一味的后退后退,知道我无路可退。
“素素,不必害怕!”他面具后吐出一声。
“你是谁?”我听着他喊着我真实的名字,心下的恐惧被震惊占据了。
“你想不想走出这里?”他**道。
“想!”我做梦也想摆脱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我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进,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你要记住我所说的!”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听着他将这邪乎的口诀念了三遍,我则是默记于心,我一向记忆力就极好,其实他可以只念一便的。只见他念完口诀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山洞里的光也逐渐暗了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只听到他离开之前在我的耳边说道:“谢谢!”玉佩消失不见,我的体内好像有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我想着他那句谢谢,按理来说该是我谢他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因为石承泽的事?
这些天我琢磨着他念的三章口诀,一章是修内,一章是战术,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