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我离开了郑丞相府,所要做的就是在一个月之内将血莲拿到手。血莲是江湖中宣武门门主随身携带的一样宝物。这也是一件谜一样的神物,我只知道是一块血色形状像一朵莲花的玉,至于有什么用,这不是我该管的。
这些天一路打听着关于宣武门的事,这宣武门也不过只有几年的历史,这个江湖门派因为做事的手段极其狠厉,很快在郝连国打出了名声。说他们是邪教,他们从不做滥杀无辜的事,还经常将那些贪官污吏的首级挂在衙门以作警示。说他们是正派,他们的生活作风实在不是正派该有的。而他们的总部也无人知晓,这个门派的人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反正是江湖上没人敢挑衅,朝廷也没对这个门派表明态度。
我所在的地方正是宣武门的人常常出没的地方,我在这个地方逗留了两个礼拜了,做起了守株待兔的事。
牡丹楼中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生意是一如既往的好。
这冬日里,外面还是白雪纷飞,寒风呼啸,这屋里的姑娘们却是常年一袭薄衣,也不知道是因为人多的缘故还是这屋里的暖炉的原因,还是习惯了的缘故,姑娘们脸上没有一丝寒意。
这牡丹楼里的花魁不久前正是被宣武门的人带走了,我要做的事无非就是夺得这牡丹楼的头牌,等待着潜入宣武宫的时机。
稍施粉黛,头发也被这里的丫头的巧手挽成高髻,一根珠子绕过额头,尾部消失在发髻中,剩下的长发披散在背后。丫头替我系上白纱,这是我要求的,我毕竟是石家的人,郑赫认不出我是因为他之前没见过我,可是这里的人不一样。
“姑娘可准备好了?”
我示意着伺候的丫头的回复这老妪。
丫头抱着古琴走了出去,在台前点上香料,香烟缭绕于四周,一片旖旎。
我盘腿正坐于这莲花垫子上,撩拨起这琴来。
一曲《踏飞燕》从指间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这首曲子是娘在孤院教我的,这首曲子讲述的是一个女子暗恋着自己的师兄,而师兄却早有喜欢的人,都是些痴男怨女的事。而娘每次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总是那么投入,仿佛她就是那故事中的飞燕,默默守护这自己那份痴念。
“这妞倒是有几分姿色,今个老子就要买下她的**!”楼上的一个又矮又胖的人拍了拍眼前的桌子,眼中透露着他脑子里龌龊的想法。
“沈公子,这姑娘可是只卖艺的,这牡丹楼的姑娘很多,随你挑!”老妪忙着在一边赔笑。
“放你娘的屁!老子就是想要了这小娘子!”沈威不满的骂道。
老妪拿着手帕擦了擦一脸的口水,依然一副笑脸。
沈威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妪,将这碍眼的老婆子推到一边,起身朝白衣女子走去。
牡丹楼的另一角的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不削的弧度,眼中透着危险的杀意。
“主子!要不要我把这个人、、、、、、”
面具男不动声色的喝着手中的佳酿。
一旁的玄色衣袍男子心领神会主子的意思,鞠了一躬去办事了。
“留他一条命!”面具男将酒杯放在红漆木桌上,起身走出了牡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