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扛着肩上的人儿,心中敲着小鼓。
朱门被推开,朱雀将人放下,解开穴道,瞥了眼前的丫头一眼,合上门在屋外听候着吩咐。
秋灵看着上座的皇上,心下一阵疑惑,为何要将自己抓到这里来?
倒是郝连天逸先开口,“秋灵,你可记得我?”
秋灵听着他话中夹杂着丝嘲讽,若是说记得,那主子失了忆的事如何说得通,自己和主子是一同消失在河中的。主子确实不可能失忆,性子大变,只是自己在主子身上用了去忆法术。主子和这郝连国的人牵扯的太多,寻找皇女的事未果,如何能在宫中安家。他是深谙于算计的帝王,这破绽他如何看不出。若是说自己不记得,那刚才就不该用见到熟人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君王。而现在,自己只有一个选择。“皇上!”
郝连天逸背手而立于石柱前,道:“哈曼国的皇女之事,朕也有耳闻,朕倒是知道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秋灵想到白天去寻的老宫女的事,自己一直查了这么久的事都没有一丝线索,主子却是在宫中的档案库中找到当年的资料。自己在那个资料库中找当年的资料就差将这个资料库翻过来找。可是就是找不到当年的档案,可前些天和主子去档案库中,却是找到了当年的档案,还如此轻而易举找到了那个宫女。这事自己老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太顺利了。现在她是有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怕是这个君王又要自己配合他做些事。他开出的条件却是很吸引。他去查当年的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确实是能有所收获的。“皇上有何吩咐?”秋灵顺从的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保护好你的主子便是了!”郝连天逸勾了勾嘴角,说道。
秋灵听着这话,算是明白了这皇上请他来干什么了。一来是在表明自己不要再自作主张,二来是陪着主子跳这瓮。怕是他已知道这幻术是无法解开的,他是看在主子的份上,留自己一条命的。“秋灵懂得!”她没有选择权,只能顺着意思做,到时候再另作打算。
秋灵走出朱红的大门,心思沉重的回到客栈,却是难以入眠。这皇上没有把主子抓回去,他是想怎样?难道,他是想用哈曼皇女威胁女皇陛下。这怎么行!若是如此的话,他该是早已找到皇女,为何还要说什么有关于皇女的消息。他该是另有所图。
看着还在**睡着懒觉的女人,在记忆中是第一次。捏着她的鼻子,将她叫醒。
“主子!”秋灵忙爬起来穿衣,整理衣装。
“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是去夜会男人了么?”调侃的问道。
秋灵心下大惊,莫不是主子晚上来找过自己,见自己不在屋中,自己该如何解释呢?
“看来找到妹妹之前得先为你觅一位相公了!”我看她满脸通红,觉得该是被说中了心事。
“主子就别寻秋灵的开心了!”秋灵刚松了口气,听着她的后半句话,倒是觉得惊悚。这个她不会真这么干吧!好像她这几年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
承乾宫中,朱雀急冲冲的说道:“禀报主子,娘娘所去的地方是伶人倌!”
郝连天逸听着脸都黑了,“所有伶人倌都给朕拆了!”
天色暗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