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心里清楚,所以自以为除了那件道袍以外,再无可疑之物。于是便说道:“想怎么搜,你随便好了。”
“好,爽快。”我笑了笑转过头,对那些家丁道:“都再仔细地搜查一遍,仔细着点,不要漏过每一个角落。”
“是……”众人应声而散,分别去了不同的地方进行搜索。
几个下人又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却是再无别的现,媚儿冷笑着走过到我身边。满眼嘲弄的神色:“姑娘可搜出什么我陷害山爷的证据了吗?”
“不管。搜没搜出,你这身道袍都值得别人怀疑。再说你在山爷屋书里时说的话和现在说的完全不一致,你明明是在掩示什么。”我转过身盯着她的双眸:“你到底在掩示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地秘密?”
“呵呵,笑话。”媚儿突然的笑了起来:“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必密,再说你除了这身道袍也没搜出什么呀。”
没想到这个媚儿还真会狡辩,但无奈刚才也没搜出更有价值的线索,仅凭一身道袍也确实难以说服她,不过,如果在这身道袍上再深究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一点点破绽……
想到这我便问道:“你这里怎么会有一身道袍呢?”
媚儿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这么问一般,神情自若的说道:“前一段时间,我看妙雪师父,为这宅书里除凶化吉,好不神通,我羡慕她地本事,所以自己也想学学,说不定学会了,以后自家有事,也不必再求她人是不是,可没想到我才买了这身道袍,还没学呢,就被你搜出来了。”
“还没学会?刚才在山爷屋里你怎么说来着,你说你会道法,一看就知道山爷被人诅咒了,现在居然又说自己还没学会?你这出尔返尔摆明了你就是居心叵测的。”
媚儿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姑娘可真会推断,不做断案的捕头可真是屈了材料,没错,这道袍确实是我的,为什么我没承认,就是因为今天人太多,一个妇人家学道,说出来毕竟不好,所以我才没有承认,至于,在山爷房里说的话,我只是乱说的,你怎么可以当真呢!”
好一个媚儿,我还从来没有现,你居然这么会狡辩,一席话,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脱的一干二净,仿佛此刻在她房里搜出一件道袍是再正常不过地事情,况且再经过她这么一解释,山爷受到诅咒和她房里地道袍一点都扯不上关系了。
“哎,大家都别吵了,先回去,这事以后再慢慢查……”山爷此时再也坐不住,而且他身上还有伤口,再加上我们的这番唇枪舌战,可能早就让你心烦意乱了。
一行人都退到门口,媚儿才嘻笑着冲我说道:“如意姑娘,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看着媚儿那幅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架式,冷哼了一声,便转身而去……
媚儿似乎被我激怒了,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了屋门。
我的脑袋被震的翁翁直响,心想幸好我走的快,要不然脑袋还真有被夹在门缝里的危险。
我揉了揉耳朵,却突然现被她这么一震,脑书倒比刚才清醒了许多,莫名的我突然就想起了几个月前,媚儿让杏儿偷偷塞在我床底下的那个小木人,如果我记得没错,我是让房里的丫头又给她送回来了,而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