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草的娘在厨房做饭,总感觉女儿表情很是奇怪。
午饭后没一会,马匹的声音就响起了。
这个时候一向民风淳朴,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县令一向勤政,这会子就已经来了。
同来的还有一个仵作,两个衙役。
“大人,就是这家。”报信的人带着县令他们进了李家的小院子。
刘小草和刘氏并刘小草的两个妹妹,都在厨房里坐着,李黑狗在房间的**。
里正也匆匆赶来了,这可是县令。
“大人,死的是这家的男人,人在房里,早上的事情,我们村的大夫说是中毒了,我们这才报官的。”里正把情况赶紧说了一下。
“这是他媳妇,他岳母和两个小姨子。”里正像个狗腿子一样前前后后地转着。
县令并不说话,只给了一个眼神,仵作和衙役就各忙各的去了。
那县令自己在李家的院子里转了两圈,也没和人说话。
刘小草一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县令什么也不会,想必也不会发现什么。
“这是李夫人?”县令的声音像午后的阳光很干燥。
“大人,正是小女。”刘小草想到在镇上时,赵杏儿行礼的模样,也行了一礼。
那县令看到刘小草的反应却是伸手去扶了一把,刘小草看着伸过来的手,自认为县令大人这是拜倒在自己脚下了,连忙抛了两个媚眼过去。
县令却像没看到似的,眼睛转向一边去了。
不一会儿,衙役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些人,其中就有白大夫和云七七,还有早上送李黑狗过来的那一堆人。
隔壁的寡妇不知道为什么也跟了过来。
“大人,人都找来了。”两个衙役前前后后都回来了。
不一会儿,仵作也从房里出来了,手上似乎还有血,他很快闪身往屋后去了。
一众人就这么站着,县令也不说话。
人们议论纷纷,觉得这个县令不行,没什么本事,只会叫人在这里站着,难道等凶手跳出来吗?
不过他们确实猜对了秦安正是这个想法,他本就是从京城被贬官到这里的,从前可是刑部出身,这样的案子对他而言太鸡肋了。
“你和你相公感情好吗?”看着沉默寡言的县令突然开口了。
“好啊,他们才成亲小半年。”刘氏已经忍不住跳出来了。
秦安一个眼神,衙役就将刘氏拖到一边去了。
这阵仗倒是吓到众人了。
“我在问你。”秦安这会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了。
云七七觉得这个县令倒是有点意思,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叫他们过来做什么?
“我们感情很好。”刘小草也拿不住这个县令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给你男人吃毒药?”秦安的声音突然拔高,刘小草被问的一头懵。
“我...我没有...”那毒药她都藏好好了。
“这是从你家找出来的,而且你们的感情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个小货郎听说跑了呢?”秦安坏趣味的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