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之感搅的她睡也睡不好,悠悠睁开眼,却被眼前那张无限放大的脸吓的浑身一缩,赶紧将要破口而出的尖叫声捂在嘴里,她眨巴眨巴眼睛确定不是幻觉,不禁眼睛一红差点儿哭出来。
伸出两只魔爪狠劲儿掐醒旁边的人:“喂,姓黄的!”
刘询看着这只委屈无比的红眼兔子,不觉有些好笑:“怎么了?”
“你!你居然趁火打劫!”她一抽鼻子:“**!色胚!”
他脸色不变,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拉进自己,在她耳边低低道:“红烬姑娘,你人事不行枉为妓。”
一把拍掉‘咸猪手’,美目怒瞪:“你!!!!”
“嘘,你是要外面的人都知道么?”
“是哦。。。。”她咬着手指,眉毛皱成一团。
他低声一笑,将她抱紧:“景言真是有趣的紧。今日之事,我自会负责。”
“嗤,算了吧。三爷明知我在勾栏玩过,还要收了我这不洁之身?”
低头闻了闻她的发香:“我不介意。何况,我见着落红了。”
她脸蓦地一红,熟的快要滴出血来:“你。。。。”
“三日后便来迎你。”
刘询一走,何景言便叫人唤来老医师。
“老先生,怎么样了?”
“经过一年的调养,夫人已经差不多好了,只需日后多加调养即可。”
“不知。。。。以后可怀的上了?”
“多忌大寒之物,没什么问题的。”老医师摸摸胡子笑眼眯眯。
她将诊金塞给老医师,言辞恳切:“麻烦您了。”
“呵呵,老夫告辞。”
热情地将大夫送出门,她蓦地收起笑容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黑影立刻出现在她身后。
“老人家喜欢没事儿就聊天乱讲,我不爱听。”
“属下遵命。”黑影恭敬叩首,知道那老大夫是活不了了‘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是的,这一切都是她定下的游戏路线。
每次月事来时她便痛的冷汗直冒,寻了大夫,才道是子宫曾受损过度落下了病根。想她当日小产之时又是落子汤又是踢伤,紧接着就是烙伤,怎能不受损!这一年多来自己日日喝这苦如黄连的药汁,等的不就是今天!
昨夜意乱情迷,原因可不止是月亮和酒精。葡萄酒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是她纱衣上的粉末就有些特别了,衣袂飘飘之间不知掉了多少粉末倒刘询的酒杯中。
就连他口中所谓的落红,也不过是自己在床单上做的小技巧,就像实验室里常见的酸碱试纸一样,被浸染过的床单遇到弱酸性的**,便是鲜血一般的颜色。
不过是小小的落红,既说明了自己是处子而非已婚女子霍成君,又让自己有充分的资格进宫。
她缓缓靠在椅子上:现在唯一缺的,便是孩子了。
三日后,刘询果真前来接她。对他是天子一事她不大不小的表示了一番惊讶与激动,然后乖乖就进了宫。
金銮大殿前,她瞪着这些辉煌建筑不住的惊叹,他微微一笑,拉过她的手:“走吧。”
她被安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