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不已。虽然陆中秋罪有应得,但陆家其他人可是无辜的。如今陆府被封,也不知道陆江离会带着福儿去哪里呢?
程一景深思之际,朝阳宫里,程一天大发雷霆,“无论景王与朕过去有多少恩怨,这都不是你应该报复的理由。霜儿,该得到的你已经享有,放过你皇叔吧!”
几声镇咳过后,程一天疲惫的躺了下去。他双目微垂,有气无力的阻拦道:“霜儿,听父王的话,准了你皇叔的请求。如果这次不是有你皇叔在,整个西凌说不准已经落入玉伯侯的手中。”
倔强的霜儿听不进一丝劝告,在他的眼中,程一景位高权重,手握重兵,这样一个人如果不将他牢牢的看守住,搞不好哪天他就是另外一个玉伯侯。霜儿不愿意去堵,与其每天提心吊胆,不如痛下杀手,还未来一个平静。
打定主意以后,霜儿疾言厉色的说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好好休息,我走了!”
“霜儿……”程一天气血上涌,忍不住咳血昏迷。
然而,霜儿只是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后下令,命人寻了大夫,便不管不问了。
堂前宾客满座,一声高呼,百官跪迎。
霜儿高兴的来到程一景的面前,热忱的说道:“皇叔,你来了!”
程一景勉强的笑了笑,应道:“皇上,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呢?如今百姓生活困苦,皇上应该以大局为重,切莫为本王铺张浪费才是啊!”
载歌载舞,酒香肉美,皇宫里一片祥和,殊不知,各地的百姓还在拼命的与疾病对抗。
这样的皇帝,让程一景有些失望。他会带领西凌越走越好吗?
霜儿立刻掩饰掉尴尬与不满,笑着应付道:“皇叔说哪里去了?若不是皇叔即将远行,朕又怎会如此?皇叔切莫为此纠结,还是尽快落座,欣赏歌舞吧!”
酒过三巡,群臣微醉。霜儿心知下药会使其防备,于是率先的在碗筷上做了手脚。
就在霜儿准备命人将程一景带下去的时候,程一天突然拄着拐杖,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父王,你怎么来了?”
程一天怒不可遏的扬手甩了霜儿一个耳光,“你是疯了不成?连你皇叔都想要陷害?”
本有些微醉的群臣见到这一场面,立刻酒醒三分,相继告退。
霜儿嗔怒,大声指责道:“我疯了?是,没错,我是疯了,但你就没疯过吗?陷害皇叔,难道你当初就没做过吗?”
面对霜儿的质问,程一天一时有些语塞。
半晌,他抬起头,目视着霜儿冷冽的目光道:“不管怎样?有我在,你休想动你皇叔一根汗毛!”
程一天的强势,让霜儿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华妃、不、是太后、太后走了过来……
“霜儿,放了他吧!”
“母后,难道连你也要帮着他吗?”霜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后,虽说亲生母后的死,太后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后宫向来你死我活,能者居上。
也许曾一度痛恨过太后的所作所为,但霜儿不得不承认,他所拥有的今天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予的。
往日貌美无双的太后,不知何时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