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宫都没出,楚嫔如何害得了你。”
贵妃讥笑,瞥了众妃一眼:“这贱人自然不会承认,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当然巴不得我没了孩子,自然包庇她这个凶手。说不定这其中也有你们的手笔!”
德妃不乐意了:“本宫看你是失了孩子得了失心疯,净在宫里发疯。你那锦华宫严得连只虫子都进不去,生怕有人要害你,依本宫所见,你是自己吓自己。分明是你自己当初想害人流产做贼心虚,如今真没了皇嗣,还将错怪在了别人头上!”
“你!”
贵妃怒目而视,瞥见余光中安静的闻安昭,她质问道:“楚嫔,你敢发誓本宫的孩子不是你害的吗?”
闻安昭对上她充满怒火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平静:“贵妃娘娘,臣妾敢对天起誓,绝无伤害您的孩子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有。”
本来就不存在的孩子,哪里还想伤害呢。
贵妃胜券在握,方才闻安昭那几句话让她肯定了佳宜的推测,现在只差找出证据罢了。
因此她只觉得闻安昭还在挑衅她,贵妃高高扬起右手:“你找死!”
闻安昭闭上眼,感到一阵凌厉的风袭来,但疼痛却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她诧异地睁开眼,看见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她面前那只涂满蔻丹的手,她顺着那只手望过去,对上了一双幽深如墨的双眸。
“皇上!”
贵妃不满地放下手:“你相信这个贱人?”
容玄渊顺势拉起她的手,低声道:“不要伤了你的手,朕与你说过,朕只信实证。”
闻言,后面大多妃子都咬碎了银牙,这句话,曾多次包庇过贵妃对其他妃子的迫害行为,她们怨恨地看向那个让皇上包庇的人。
真是不公平,这贵妃哪里值得皇上如此对待!
贵妃被这一握手迷了心窍,也没管打不打了,羞红着脸享受着身上怨恨嫉妒的目光,她享受着皇上的特殊,也心知也不能在容玄渊面前太过肆意妄为,便娇声道:“皇上放心,臣妾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定然能找出证据证明这楚嫔便是害了我们孩子的人!”
皇后发问:“贵妃的意思,就靠你的无端猜测,便对楚嫔的鸢清宫大肆搜索来寻找证据吗?”
贵妃理直气壮地反驳:“搜宫这种事自是得出其不意才能有效,若是等着上报给皇后娘娘您,那楚嫔早就把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了!”
容玄渊淡淡道:“贵妃说得没错。只有这样找出的证据才能够保证真实,对吗?”
“皇上说得对。”
贵妃得意一笑。
见此,皇后只能说:“皇上,这鸢清宫不大,东西却多。楚嫔藏得隐蔽,一时也找不着,咱们也别在这里站了,进屋去等着吧。”
容玄渊点头。
至于闻安昭的意见无人在意,她只好领着众人去了最大的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