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塞壬和央金的话听得一字不漏。
“皇后,看来昨晚上央金公主请求留宿是别有心机!”小奴警觉的提醒道。
慕容霓裳手里头正在擦拭着刘仓近几日送进宫里的一种护手的雪花膏,说道:“央金并不是心思沉重之人,所以并没有什么顾忌的价值,本宫这次倒并非这场风暴的中心了,皇上想利用本宫做诱饵,骗了央金和塞壬父女,恐怕就是要放开手脚收拾与他不是一条心的人,廉亲王,可是本宫却也是没想到本宫的兄长竟然也背叛本宫,小奴,你说这世界上,本宫还能信任谁?”
小奴看着慕容霓裳哀伤的面容,宽慰道:“皇后,相比慕容大人这次是一时的糊涂才会犯下书院的打错,娘娘还别记在心上才是!”
慕容霓裳冷笑了一下,搓了搓手说道:“一时糊涂,他若是一时糊涂倒也是罢了,可是他现在是铁了心的想与本宫相左,本宫几次三番的警告他切莫心急,现在还未到火候,知辰尚且年幼,恐怕兄长并不这样想,只有知辰还年幼,他方能掌控大权,恐怕是想效仿齐相田和,将这姜齐换成田齐。”
慕容霓裳此言一出,吓得小奴一趔趄,“皇后,您的意思是,国舅难不成起了恻隐之心?”
“本宫也不敢相信,可是事情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兄长当日以书院的名义广招门客,然后在买官鬻爵,本宫就已经闻到了其中的变为之处,可是现在不仅是廉亲王造反之心昭然若揭,恐怕就连兄长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那娘娘要怎么办?”
慕容霓裳淡定的坐直了身体,说道:“自然是大义灭亲,本宫不能让廉亲王得逞,是为了慕容氏着想,可是慕容氏负于本宫,想要篡权于本宫的皇儿,本宫岂能容忍,这一切都是兄长自找的!”
“皇后,慕容大人可是您的兄长啊!”
“小奴,在权势面前,他已然昏了头,不再为本宫着想了,只可惜知辰往后的路上少了兄长这样一个左膀右臂的人物!”
……
慕容霓裳在获悉了塞壬与央金的阴谋之后便火速前往奉天室去寻端木玦,她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仅将廉亲王的谋逆之心上奏,也要将慕容百里的事情如实禀报,这样才能控制得住局面。
奉天室内,慕容霓裳褪去钗环首饰,换上素裙布艺,面不施脂粉跪在端木玦的面前,叩首说道:“陛下,臣妾有罪!”
“冬妹,你何以至此?”端木玦见慕容霓裳如此形容大吃一惊,连忙起身走上前去想将她搀扶起来,宫中女子不施脂粉,素面披发面圣,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国丧之时,另一个则是被废。
“皇上,且听臣妾将话说完!”慕容霓裳并未起身,而是依旧跪在地上说道:“陛下,塞壬勾结廉亲王端木琳有谋逆之心,廉亲王许诺,只要他登上皇位,就会给西藏最大的自治权力,如果塞壬能够协助他,他将娶公主央金,登基后封为皇后,给西藏最大的荣耀,将来的太子也将携带着一半的雪山血统!”
“朕已经猜到,只等着塞壬来求婚,然后将廉亲王勾结淮北营准备谋反之事昭然于天下,可是皇后为何这般?素裙披发来面见朕呢?”不仅是端木玦皱紧了眉头,就连魏意也是不明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