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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男人,听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左一句夫君,右一句相公,晓他耐心十足,脾气非常好,也会觉得新娘子举止轻浮。这正是姬漓人算计中的第无数招,让沈浮生远离自己。
不料,沈浮生寡淡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是啊,相公,一刻值千金,浪费了实在不好,还是快点了事吧。”她就是不相信恶心不死他,让他洞房没“性”趣。
不对,嘿嘿,交杯酒一喝,他想有性趣都提不起来。那是她的第二招。
“看来,她们把你教得不错,连怎么勾引男人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倒是……考虑成全你。”沈浮生清冷说了这一句。
顿时,像爆炸一样,将姬漓人的脑袋炸晕。
第一招失败了……呜呜。
半晌。洞房里没动静。
寂静中,沈浮生缓缓从薄唇中溢出几个字:“如你所愿,高兴么,漓人,你答应过我的?”
他刚想跨出脚步往床边走去,只是,第一步还没走满。
“等等!”姬漓人骨碌碌的大眼在红巾下,快速地闪动,“但,但是,我们交杯酒还没喝。”
沈浮生一扫案桌上的两杯清酒,眸华微冷,“不必了。直接洞房好了,你不是等得很猴急么?”
漓人身子一僵。
完蛋了,加了料的交杯酒也没派上用场?
换个办法……她接着,在红巾之下扶额,“夫君,漓人今天身体不舒服了,只怕帮不了你把洞房给圆了。”
“我不介意。”
“嗯,还有今日不宜洞房,我查过黄历了。”竟说不介意?!去他的不介意,问题是她很介意好不好?再说,她都说了这么多,这么直白,就算是白痴都听出她是啥意思了吧,意思就是说――她不想洞房!
可偏偏……
“这么替我着想,那今晚我不就更得要好好疼你才对了。”沈浮生忽而变得挺有耐心。
“疼?”姬漓人嘴角一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细想,又硬生生地把快要喉咙的脏话给吞回来,继续轻声细语,娇嗔道:“可是……我来月事了。”
“所以呢?”他是听出味了。第一次被女人嫌弃,感觉很不是滋味。
“所以,不如委屈夫君先回霓梦华睡一晚吧。”
“这是我们的新房。”
“是这样没错,若您不介意睡地上,那我不介意您留下来。”
“很好。”沈浮生轻淡回道。
二日时过早,两人共同去幽都哀牢山上的众位长老请安,过后,回来的路上。
沈浮生正神态慵懒地斜坐在车里的软座上,和刚才上车前的道貌岸然,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姬漓人嘴角抽了抽。
原来会演戏的,好像不止她一个人,对不对?
不点破,有些事情点破就失了气氛。
她默默地挑了一个离沈浮生最远的位置坐下,姿势标准,温雅得体,挑不出一点毛病。不过这样子坐久了,肯定会累……
此时。
“回霓梦华。”沈浮生平静地从唇中溢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