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也就帮牧思忧养成毛病,完成一个甚么东西总是先找她来评论一下了。
因为在有尽的时间,所以做什么都能做得好,偶尔浅遥寄就是这么想的时候,她觉得这么多年,牧思忧或许一直十分地寂寞吧,从小便没了爹娘,也不知道阿忧的童年又是怎样度过的。
那一日着实很稀疏平常,她翻着肚皮躺在碧云亭中,一边想着还可以做些什么将牧思忧拐骗到手,一边有些忧郁地饿着肚子看星星,越看越饿,越饿越忧郁。
突然,浅遥寄只感觉头上的星光一暗,她眨眨眼睛,牧思忧手中端了只青瓷盘落座在她面前,瓷盘中一尾淋了小撮糖浆的荷花酥,似有若地飘着一些荷花香气。
牧思忧搁了荷花酥,瞟了她一眼,却不知为何有些踌躇:“新鲜出炉的,我做的哦。”
在此之前,浅遥寄还一直发愁将来和牧思忧没有什么共同言语,因阿忧喜欢的那些她不喜欢,没想到阿忧连她擅长的厨艺都很了得,总算是找到同为高人的一处交集,终于放下心。
浅遥寄有些感动地眨了眨她亮呼呼的眼睛,又腾上青竹桌,先用手勾起一点糖浆,呃,想着不能是这么个吃法,便缩回手有些害羞地伸长舌头,一口舔上这个荷花酥的糖浆。
舌头刚触到糖浆,浅遥寄顿住了。
牧思忧单手支颐很专注地看着她:“怎么样,好吃么?”
浅遥寄收回舌头,保持着嘴贴荷花酥背的姿势,真心觉得……
!!!
这个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地难吃啊。
但是,为了不让牧思忧伤心……,浅遥寄一闭眼一咬牙,滋溜溜半柱香不到将整个人荷花酥都吞了下去,一边捧着肚子艰难地朝牧思忧做出一个她特有的满足笑容来以示十分美味儿,一边指望牧思忧心细如发地察觉出自己这个满足笑容里暗含的勉强,用指头蘸一点糖浆来亲自尝尝。
牧思忧果然伸出手指,浅碧微不可察地将盘子朝他的方向推了推,牧思忧顿了顿,浅碧又腆着肚子推了推,牧思忧的手指落在浅碧沾了汤汁的鼻头上,看她半天:“唔,你这个是……还想再来一盘?不过哦,今天是没有了,明天再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