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她仍强自镇定,虚弱的声音,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其中一人掐住她的下颌,迫她抬头张口,另一人迅速将一碗药灌进她口中,根本不管她喝不喝得下去。
浅碧大骇,忙摇头拒绝,试图摆脱那不断灌进她口中的不知会为她带来何种厄运的苦涩药汁。
但无论她如何尝试,在这两个会武功的壮汉面前,她一个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的女子,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浅碧讨厌极了这种无力的感觉,总也逃不掉别人的掌控。
然而,挣扎中,她无意识地叫了声:“母亲,救我!”
第一次,她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第一次,她强烈企盼着母亲能够遵守她对她的承诺,她愿意相信。
只要母亲早一点发现冒充她的名义将她带走,她会来救她,一定会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她不知道,她一心期盼的人,此刻正在门外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扶枫法若听到那低弱到几不可闻的求救声,微微怔了一怔,下意识的想喊停,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是浅遥寄,而是那些人所使的手段。
遥寄那么骄傲的人,不会开口求救,就算要求救,她在绝望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只会是牧流一!
然而,黑屋子里的一切仍在继续,频临绝望的女子拒绝吞咽,便呛到气管,猛烈的咳嗽起来,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泛紫。
喂完了药,男人松手,浅碧软倒在地上,嗓子灼热如火烧般的剧痛袭来,她双眼蓦然一睁,双手自然反应地捏上自己的脖子,惨叫一声,撕裂的沙哑,尖锐如利刃冲破了喉咙,仿佛将喉管寸寸割裂。
那些剧痛难忍,浅遥寄艰难地翻滚在潮湿而冰冷的地面,嘶哑凄厉的惨叫声一声漫过一声,到最后,连呜咽声都渐渐歇下,渐渐消失。
这样窒息的痛,令她想要将自己活活掐死,如果她还有力气做到的话。
她的泪水因着这样的疼痛,无法自控的横流,满布在清丽的面颊。
挡在面前的两人完成了任务,撤到一边。
浅碧费力地扭头,看到了门外昏黑的光线下,身姿挺拔的穿着金色纹宫衣的女子正背手而立……
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