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入口方向,列阵排开。
扶风法若朝身后招手,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名风情万种的美艳男子,那女子用娇滴滴的能酥了人的骨头的声音唤了一声“尊主”,就被扶风法若一把搂了在桌边坐下,竟闲情雅致地饮起酒来,全然将这剑拔弩张的战场当做是风花雪月的行乐场。
令整紫金个广场的将士皆疑惑,百官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们本以为牧流一打进宫来,扶风法若已经落败,却不料这二人的生死较量此刻才刚刚开始。
紫金广场数十步台阶之上的龙椅上,牧流一巍然不动,讽笑道:“尊主好兴致!”
扶风法若朝他举杯笑道:“本座是看太子殿下多日辛劳,特地为太子殿下备了一出好戏,让殿下既可大饱眼福,也可放松放松筋骨,不妨过来同饮一杯,共赏春景如何?”
扶风法若对着守在床边的侍卫一扬手,两名侍卫一人撩起一边重罗囚门,囚内的情景立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只见一名绝色如仙的女子扭动着身躯,被撕裂的衣摆下,粉白修长的**若隐若现,一双莹白纤细的手拼命撕扯着胸前的衣襟,露出光滑诱人的肌肤。
浅遥寄黛眉紧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凄楚,透着被欲望折磨的痛苦,渴望得到缓解的期盼眼神,是个男人看到这等情景,无不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紫金宫内的那些人开始躁动不安,交头接耳,这么美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
牧流一目光只盯住扶风法若,对那红帐内的情景根本懒得看上一眼,所以,他没有扶风无洛的震惊。
“怎么是碧姐姐?流一哥哥,是碧姐姐啊!”扶风无洛惊叫。
牧流一闻言一震,立即举目望去,他们的目力自是非常人所能及,即便相隔十丈距离,依旧可以看得清晰,更何况他所处位置本就在高处。
囚笼内,那张被刻入心底的绝色容颜令牧流一面色陡然巨变,他直觉地想飞掠过去,迅速用衣物卷住那**肌肤的女子。
从然而来都是睿智、冷静的男子总是在遭遇那个女子的一切时被轻易的摧毁了理智,扶风无洛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如旋风般的卷入了铁甲军的阵营之中。
牧流一脚步刚刚落地,人还未至床前,利刃同时指向囚笼上女子,迫得他不得不停住脚步。
牧流一笑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心急,既然是特地为殿下所准备,自然跑不了。”
牧流一猛地掉头,眼中厉光直射,冷冽无比,但当他看到扶风法若温和从容的笑容,忽然冷静下来,寻回理智,疑惑便浮上心头。
扶风法若对浅遥寄也有几分真心,他不是看不出来,就算要用她来牵制他,又怎会舍得将她弄成这副模样,放在几万将士面前如此羞辱?
牧流一沉下目光,冷笑道:“尊主大方,竟将自己的女儿放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让人欣赏,这等胸襟气度,当真稀世罕见!”
牧流一语带讽刺,眸光犀利,也许囚笼中女子是她人假扮,但以她名义对她已是一种侮辱。
扶风法若握着杯子的手轻轻一颤,遽然搂紧怀中的美艳男子。
将酒杯送到男宠唇边,男宠娇笑着饮下,他轻佻的在那男宠唇上抹了一把,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