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于了椅中,凄凉地笑了,道:“呵呵,想想看,我们姐妹俩还真是绝配啊,一个**自己的姐夫,一个引诱自己的小叔;妹妹,你知道吗?我病了,病得很重,可他只顾着与你亲亲我我,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我绝望了,在心里暗暗发了誓,我要报复他!于是,我便出了宫,在出外散心的路上巧遇了他的弟弟,于是我......妹妹,你知道我爱他有多深吗?爱之深恨之切,他怎么对我,我便怎么对他,很公平,很合理......可是我为何快乐不起来呢?”
姐姐悲伤地走了,妹妹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姐夫已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惊,赶紧擦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强颜欢笑地走近他,说:“姐夫,您来多久了?”
姐夫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在你姐姐开始骂你的时候,我便来了!”
“姐夫,姐姐她,她不是故意的,她......”妹妹急了,手足无措地解释了起来。
姐夫伸手阻了她,说:“不必解释了,我已知道了一切,你让我静一静!”姐夫也走了。妹妹的小屋又恢复了以往的幽静。
出事的那晚,风雨交加,暴风雨就如女人的哭泣般响彻小屋的上空。姐夫交给了妹妹一包药,妹妹明白,那是一包毒药,是用来毒死姐姐的。姐夫告诉妹妹说,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家里的大婆婆在操纵着,为的就是挑起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姐夫之间的矛盾。试想想,要没有大婆婆的故意为之,那小叔能进得了妹妹住的小屋么?
姐夫的神情很悲伤,很不舍;他说他很无奈,他说他还爱着姐姐,他还说有朝一日,他会为姐姐报仇!
妹妹很是后悔,她后悔自己不该瞒着姐姐干下这些糊涂事,同时她也怨恨自己的姐夫:本来是他与自己的错,凭什么只处罚姐姐一人?可是她也明白,如果姐姐不死,这事要真的被那大婆婆捅开了,死的可就不止姐姐一人了,爹娘一生对名节看得很重,他们断不能在晚年背上这样一个耻辱的罪名。
姐姐来得时候,似早已算准了等着她的将会是如何的一种命运,她化了艳丽的浓妆,柳叶眉描得细细的、长长的,头上戴着沉沉的凤冠,身上着了高贵的凤袍、脖上挂了象征身份的凤珠。那一晚的姐姐很漂亮,妹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儿,姐姐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她很渴,一人霸占了桌上的茶壶,流着泪倒出一杯杯的茶喝下,直到壶里见了底,她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字一句地说:“妹妹,人心险恶,你要小心,不要怨恨你姐夫,你姐姐落得今日的下场,全是上了别人的当,姐姐一生要强,自以为聪明,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害人害己,姐姐悔啊!”说完,姐姐便吐血身亡了。
当姐夫到来之时,整个府里已乱了套。姐夫满眼是泪,特意拉了自己的弟弟来看。当那个小叔子到来之时,妹妹眼里冒着火、心里含着恨,当着他的面拉开了盖着姐姐的那块凤巾。姐姐满面乌黑、双眼圆瞪,死不瞑目的样子立时将那小叔子吓得白了脸,后退了好几步。
姐姐下葬过后,姐夫便对外封锁了姐姐的死因;之后又立了妹妹为正室。一时,姐姐的死便成了府里一个解不开的谜。
妹妹搬了住处,姐夫正式变成了自己的夫君。有了名份,可她却再也无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