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惠贵嫔也不知从哪得知了皇上不在宫中的消息,于是便想趁机从冷宫救走萧郁兰,幸好有奴才来通知蓝贵嫔,蓝贵嫔大惊,只好只身前来拦截,哪知竟遭到了萧氏姐妹二人的反抗,蓝贵嫔无奈之下,只好命红梅用强!”蓝贵嫔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些,然后转向一旁站着的木梁等人,问:“你们说本宫所言是否属实啊?”
木梁当即捣头如蒜:“是,奴婢可以做证,蓝主子的确是迫不得已才让人出了手!”
“不错,奴婢也可以做证!”红梅肯定会站在蓝贵嫔一边的,此时便只有阿细了,红梅见她迟迟不表态,便半是哄骗半是威胁道:“阿细,主子可是一直将你当亲妹妹看待的,你知道此时若不站在主子这一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阿细只觉一阵恶心,说:“你们爱怎样怎样吧,我权当没看见行了吧?”
“阿细,这个时候你与本宫赌什么气?要知道本宫今日这么做并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蓝贵嫔突然有些后悔带了阿细来。本以为,以前兰妃那样对她,她会恨不得兰妃死,却没曾想,她的心竟是如此软弱。蓝贵嫔很是烦燥,如若不是阿细身上藏有顾念琳的秘密,不然她早已让她滚回顾念琳身边去了。
惠贵嫔看着这几人的丑恶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在后宫的日子远远要长于蓝贵嫔,自以为论智慧、论手段,她断不会输于她人;如今才发现,与这个进宫才短短数日的水恨蓝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她根本不是水恨蓝的对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眼前的局势,皇上势必会听水恨蓝的,惠贵嫔只好咽下无尽的委屈,强压下怒火,沉声问:“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姐姐?”
蓝贵嫔得意极了,说:“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如何做的!”
努力地呼气吐气,惠贵嫔冷漠地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今日没有见到你们,我姐姐是想不开,自己伤了自己,你们快离开这里吧?”
蓝贵嫔这才满意地看了惠贵嫔一眼,丢下一句“你比你姐姐识时务”的话后便率先走出了屋子,红梅与木梁立刻跟上。阿细瞧着萧郁兰鲜血淋淋的双腿,心里迟疑了一下,遂将手中的金创药飞快地朝**一甩,人便匆匆步出了房跟了上去。
此时,蓝贵嫔一边走,一边悄悄打量身边的阿细,她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让阿细心甘情愿地讲出顾念琳的秘密;然而她又矛盾,万一这只是自己多想了,她顾念琳根本就没藏什么事,那自己岂不是会落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命运?不行,阿细一定要说出些什么来,即使没有,编,她也要让阿细编出来!这样想着,蓝贵嫔的面容再次变得阴险。
变故悄悄来临。
龙允轩从宫外回来时夜已大黑了,没有惊扰其她人,他直接去了永和宫。婉贵人与皇后正在填一首曲子。那是婉贵人哼的一首《呛姑娘》,但她不懂古时的乐谱,就只好由皇后根据她哼的来填好曲,俩人再共弹。皇帝进来时,见她二人正入神,便没出声打扰,只向奴才们摆了摆手,然后在殿中随便选了个位子便坐下了。
小橙子忍了笑意,手里端了茶,轻手轻脚地送到了皇上手里。婉贵人在自己屋里从不着华丽的服饰,只以一袭素色的宫纱棉绒长裙配以米黄色羊绒坎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