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我能想到,午阳侯他们定早已想到了,于是,臣妾便让玉萍晚晚守在了天牢附近,果不然,昨夜里,安贤王带了两个手下,买通了看护囚犯的守卫,悄悄进了天牢,在里面足足待了两刻钟的时间才见他们出来!”
龙允轩见她停了下来,便急问:“他们出来以后呢?这画是怎么回事?”
皇后顺了一口气,便将安贤王出来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只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玉萍早已在暗中等着这证据落地了!”
龙允轩恍然大悟,道:“所以,今日公审时,安贤王看了自己要毁掉的画竟然完整无缺的到了你的手上,他才有所顾忌,没再继续逼问下去?”
皇后冷冷一笑,说:“他还敢问吗?那画上面题的可是他府中画师的印鉴!”
“对,安贤王向来最得意的就是他府中的这名画师,并经常夸口说这画师是如何的效忠于他,却没曾想,今日他可是自打了嘴巴!只是皇后,你与玉萍今日这一现身,定已惹恼了他,他肯定会想法子除去你二人,此后一切要小心行事!”龙允轩突然又多了一件担忧的事。
皇后并无惧意,反而问:“皇上,那几个被收买的守卫,您不打算追究吗?”
“哼,他们休想蒙混过关,朕要让他们知道,这大顺到底是谁在主宰他们的命运!”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外边奈儿又来催促,“皇上,娘娘,紫秀宫又来催了!”
“知道了,吩咐奴才们,备轿!”龙允轩不耐烦地起了身,反手拉了皇后就往外走。
皇后任他拉了手,心中有一丝暖洋洋的感觉,出了寝宫才想起另一事,遂道:“皇上,婉贵人身上本来就有伤,又经今日......臣妾怕她受苦,您能不能......”
听言,他停了下来,想了一会儿,遂说:“容梅回来了吧?让她去太医院,宣柯太医上冷宫一趟,对了,让他带最好的创伤药去!”
“谢皇上恩典!”皇后一喜,赶紧谢恩;然后转头朝奈儿吩咐道:“奈儿,你听到了吗?让容梅赶紧上太医院,将皇上的话传到!”
奈儿在身后恭敬地答了:“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端阳宫里,蓝贵嫔倚窗而立,窗外风景如何,她却无心观看。想起皇上无端的冷漠,她就不能不伤悲。她何尝不知道当时追上去的质问只能陷自己于更深的苦难中?可是她没办法无视皇上的远离,后宫的女子,哪能有真情真爱,可是她却这般的痴傻!此时所有的酸楚只能化为一声长叹:或许......我早已一错再错,可我依然不会后悔!她攥紧了拳头,一颗心无比的坚定!
良久后,她皱眉转身,朝外喊道:“红梅?”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些奴才见风使舵的本事尽是这般的心急吗?是看准了我爬不起来了吗?竟然无一人前来侍候,连红梅也如是。这样想着,心中的悲凉不禁又加深了些。
小陈子进了来,恭敬地道:“主子,按惯例,今日排到红梅姑姑出宫采购,此刻还未回来呢?主子,您有事吩咐吗?”
蓝贵嫔释了然,心中苦笑:瞧我这记性!于是道:“哦,本宫没事,只是大半天的看不到红梅的影子,一时忘了她今日出宫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