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再没遇到过危险,生存任务进度已近三分之二。
她习惯每天看报纸,了解各地发生的新闻。
或许是到了其他省份,顾峭不方便传电报通讯,他们失联了近乎三周时间。
但每隔两三天,就会有人送礼物到大帅府,包括但不限于地方特产、一本画满风景的简笔画等等。
沈初梨明白,顾峭在用另一种方式向她报平安。
有一次,傅明礼别别扭扭的找到她问,“你知道顾峭最近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
“他那么心机,就没骚扰……不是,联系你?”
觉得傅明礼贼眉鼠眼的模样很碍眼,沈初梨娇声厉喝,“你有完没完?我是你审讯的犯人吗!”
军工厂还在筹备期,事以密成,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
“好吧,看来顾峭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连我都知道他回燕京老家了。”
沈初梨欲言又止,“你开心就好。”
这家伙总给人一种爱使坏,但又坏不到正地方的感觉。
得知顾峭和沈初梨‘没有’联系,傅明礼笑出了两排大白牙。
伤势恢复后,他被丢进军营中磨炼,鲜少有机会回家,每次回来都比上次黑一度,像个土匪似的洗劫大帅府中的所有食物,塞到打嗝往外冒的程度才罢休。
上次囫囵吞下一整颗煮鸡蛋,差点被噎死,沈初梨帮忙捶了半天后背都没捶出来,然后被傅婉君一拳打在胃上,终于吐了出来。
劫后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