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也是。”
前几次跳楼事件发生后，都是这些保洁连夜清理现场，算近距离观察过其他几具女学生的尸体。
听到这话，祝安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明夷，“他们为什么告诉你这些，我问的时候怎么就不说？”
江明夷咧开嘴角，笑容极尽嘲讽，“那是因为你蠢。”
对于这些人，小恩小惠足以套近乎，比如在他们来食堂吃饭的时候多炒两盘菜，唠一会就什么都肯说了。
“听说你要给他们转账一万块钱打探消息，真笑死个人了。”
沈初梨张大嘴巴看向祝安，见他表情郁闷，不由得咋舌感慨。
这跟在大街上随便拽个路人，说要给他们转账一万块问问题同样离谱。
同样身为保洁，你偏要鹤立鸡群，这样做不引起其他人注意才怪。
“梨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江明夷弯腰，将下巴搭在沈初梨脸边。
小手嫌弃的往外推了推，一到晚上，这人脸上的胡茬就长出来了，“去去去，好好说话，之前说近五年大概有多少女人孩子因为灵异事件去世来着？”
“一百零四起吧。”
这一百零四起包括在雯雯前面跳楼自杀的三名女生，算上她已经是一百零五起。
“我知道一种秘术，需要一百零九道纯净灵魂便能重铸身体。”
祝安的话给了沈初梨提醒，“也就是说……假如那人的目标是重铸身体的话，还会再杀四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