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将水果篮也放下,鹦鹉学舌似的跟着沈初梨说,“早日康复。”
“谢谢,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本该是我提着礼物亲自去登门感谢的,但身子实在不争气,破费了。”
不愧是Z国人,收礼的时候总要客气一番。
来就来了,还带着这些东西干嘛?
楚歌撇撇嘴,“我们要是空手来,你家那个还不知道怎么咬人呢,又要跟着遭殃。”
她指的是,蒋骋昨天在抢救室外弄伤沈初梨的事。
童语薇能听出楚歌语气中的埋怨,她自己何尝不是忍耐蒋骋的臭脾气多时。
遂眼中饱含愧疚的注视着沈初梨,“对不起,害你因为我受伤,昨天的事还是特别特别想感谢你,其实买完打胎药出来,我脑子完全乱成了浆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否活着都不一定呢。”
“至于蒋骋,无需理会他,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他也别想随意摆弄我的事。”
沈初梨在隔壁空病床坐下,顺着童语薇的话打探信息。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见有瓜吃,楚歌也拽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准备听蒋骋的八卦。
童语薇垂眸,手轻抚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皮,轻声喃喃:
“在我们Z国,有种说法是:孩子是父母上辈子的缘分,可我却执意想斩断缘分,我的孩子……应该很后悔选择了我,也很怨恨我吧。”
“昨天就好奇来着。”楚歌与沈初梨对视一眼,“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