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道。“我第一次见他，是很早的事情了。当时年纪小，不会害怕。后来长大了，来到池家，那次见他倒是很怕他。怕他看我不顺眼，那我在池家就不会好过了。”
“我就知道你开始会怕他。”王石肯定道。
“为什么？”我眨着眼睛问。
“……没什么。”他明显在掩饰。我正要追问，前边开三轮的大爷发话了:“小姑娘，你男朋友长的可真俊。”
“嗯？”我疑惑道。“大爷，我哪有男朋友？要不您给我找一个？”
“哈哈哈。”大爷大笑。“你看我行不行？”
老不要脸的。我暗讽。
“大爷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小心我举报你骚扰。”王石同学严肃道。“我保证能让你在里面待十天半个月。”
“开个玩笑。我哪有这心思。”大爷笑道。“还说不是男朋友？不是他能这么紧张你？”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皱眉道。“大爷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小心我举报你造谣传谣、损害他人名誉，我保证能让你在里面待半年。”
我唬他来着。说完向王石递个得意的小眼神。
大爷不做声了。把我们送到孤儿院门口，收了钱后迅速开走了，估计在心想:惹上两个什么厉害小孩。
我在门口哈哈大笑一通。王石同学平静地看我笑平静地等我笑完。然后平静地推开了院门。
孩子们看见我们透明塑料袋里的娃娃，纷纷凑过来。一个个地喊着“娃娃好可爱”“我想要娃娃”“姐姐我想要娃娃”……
工作人员走过来。我笑道:“都是给他们的。”
工作人员点点头。礼貌道:“谢谢你们。”
我看了眼王石，他笑了笑。我们一齐道“不客气。”
“来来来，大家排好队。”我指挥道。“每个人都有份，都别急。大家可以挑自己喜欢的。”
这时王石凑在我耳边:“这样不太好。对排在后面的不公平。”
“那怎么办。”我有点无奈。“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这样。”他忽然朗声道“一会这位姐姐随机拿娃娃给你们，拿到哪个算哪个，谁也不许反悔。事后要是双方都同意，你们可以自己交换娃娃。听懂了吗？”
“听懂了——”小孩子们拉着长音齐声回答。
“好。开始吧。”他拍拍我的肩膀。“我在旁边录视频，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