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我,喜笑颜开:“好,那咱们拉勾吧。”
我跟她拉了勾,定下一个不变的誓言。
中午有人送来订的生日蛋糕。
小艺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蛋糕。
我笑道:“既然这么想吃,咱们开吃吧。”
她使劲点头。
我看她喜悦的样子内心由衷的开心,可这开心中总夹杂着股悲伤。
小艺光秃的脑袋时刻提醒着我她所承受的苦难和悲哀。
还有相见养父母却不能去见的压抑。
离开时,小艺很舍不得,她乞求着:“姐姐,再多待一会行不行?
就一小会。”
我心软了几次,多待了好几个一小会。
然而终究有分别的时候,那一刻总会到来。
我轻声抚慰:“小艺,姐姐必须要走了,但其实姐姐一直都在。
因为你可以随时给姐姐打电话听见姐姐的声音,我一直陪着你。”
她眼中泛着泪花,但还是懂事地说:“好,姐姐再见。”
我走了,最后透过门窗看向小艺。
她还在眨着一双泪眼眼巴巴地看着我。
心里一阵酸,我匆匆离开。
压着想见父母的冲动,我在国内只待了一天。
第二年回国。
看完小艺后,我实在按耐不住想见父母的冲动,回了池园。
为了避免与池凌易正面相撞,我约了父母出来。
池园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
他们姗姗来迟,见了我便激动得落泪。
太苦了,思念太苦。
妈妈擦着眼泪说:“小术,两年了……
咱们都多久没见了?你也不给我们留个电话。
我们想你也联系不到你,两年才给我们打来八个电话。
你不想我们吗?”
哪怕养父那么一个不轻易落泪的人都红了眼眶。
我哽咽着说:“想,我想你们。
可平时很忙,没空打电话。”
妈妈问:“你忙能理解,可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有吧?”
其实我不是忙,只是电话打完了更思念而已,于是我沉默着。
我的电话是万万不能给他们的,他们知道了就等于池凌易知道。
而我不会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