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赶紧扯着嗓子喊起来:“来人啦,来人啦!”
柳大富和那个女人被吵醒了。
“小兔崽子吵吵啥,成心不让人睡觉是不是?”
“算了,我去看看,时间不早了,也许小家伙想尿尿。”
云归楼听到他们醒了赶紧又喊起来:“我哥哥发烧了,阿姨你快来看看,他整个人就跟只螃蟹一样了。”
女人觉得他说话可爱,还在笑:“螃蟹,我看是你想吃螃蟹了吧?”
出来一看,“哎哟”一声,“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赶紧过来摸了摸傅翕的头,一跺脚:“我就说这山里冷,你们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怎么受得了这个苦?这么烫,再烧下去恐怕小命儿不保。”
云归楼看着女人:“阿姨,你那里有药吗,你给我哥哥吃点退烧药吧。”
女人一脸为难:“我哪有药啊,再说药能随便吃?”只能去找男人想办法。
云归楼见傅翕眼珠子都不转了,心里怕急了。
“你可千万别出事,你要出事,我妈该伤心了。”
又叹了口气:“让你平时没事就多锻炼,你不听,整天跟个小丫头一样躲在教室里画画。”
傅翕并没有搭理他。
柳大富也跑出来了,见傅翕烧的果然跟只螃蟹似的,心里一个咯噔。
“愣着干什么,去拿水来。”
云归楼皱着一张小脸,“我也嗓子疼,头疼,本少爷很难受。”
柳大富简直要疯了,就一个晚上而已,这些小少爷也太娇贵了。
女人拿来了水,给傅翕喝了一些,又喂云归楼喝了点。
“我要喝热水。”
柳大富差点给他一脚:“这个鬼地方怎么可能有热水?你他妈再多嘴我打死你。”
云归楼皱着小脸:“我哥哥肯定是感冒了,昨晚好冷,他要喝热水,要吃药,否则他要死的。”
女人见傅翕烧得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更傻了,心里也直打鼓,扯了柳大富到一旁说话。
“我看那孩子怕是真的不好,烧得挺厉害的,怎么办?”
柳大富烦躁的不行,“我他妈哪知道怎么办?那小兔崽子虽然不是傅见深的种,却是傅家唯一姓傅的孙子,据说是由老爷子亲自抚养的,看来十分看重。妈的,我本来就只想抓傅见深的儿子,谁知这小兔崽子突然冒出来了,我能怎么办?只能一起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