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身轻轻晃动,一道淡淡的绿光萦绕在箫身周围。
她将箫口对准寨墙上的喽啰,缓缓吹奏起来。
悠扬的箫声带着一丝诡异的力量,寨墙上那些射箭的喽啰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手臂开始软,射出的羽箭也变得杂乱无章,再也没有之前的准头。
玄天道长勒住马缰,目光锐利地扫过寨墙和吊桥,沉声道:“吊桥已升起大半,硬冲无用!
先退到箭雨射程之外!”
他手中拂尘一挥,拂尘丝如钢针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两名正准备射箭的喽啰手腕。
那两名喽啰惨叫一声,长弓掉落在寨墙上,手腕上鲜血直流。
众人闻言,纷纷勒住马匹,向后退了数丈,避开了密集的箭雨。
此时吊桥已经完全升起,高高悬在深沟上方,寨墙上的喽啰还在不断射箭,只是因为洛千雪的镇魂箫影响,箭雨的威胁已大大降低。
而那名最早吹响牛角号的喽啰,在射了几支箭后,便转身朝着大寨深处跑去。
他跑得跌跌撞撞,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脸上的黑布滑落了一角,露出一张满是惊恐的脸。
他知道,玄天道长一行人来势汹汹,绝非普通的江湖客,若是不尽快将消息报告给大寨主吴泽和二寨主吴昆,整个黑虎岭大寨恐怕都要保不住。
大寨深处的聚义堂里,吴泽正坐在虎皮椅上,手中端着一碗烈酒,慢悠悠地喝着。
他身材高大,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眼神凶狠,一看便知是个狠辣角色。
一旁的吴昆则在擦拭着一把弯刀,刀身锋利,映出他那张阴鸷的脸。
“大哥,前几日下山的侯阴和侯辣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吴昆放下弯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按理说昨日就该回来,可直到现在都杳无音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吴泽皱了皱眉,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碗摔在桌上:“能出什么事?不过是些小麻烦罢了。
说不定是在哪家酒楼里喝醉了,忘了回来。
等他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也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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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聚义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慌乱的呼喊:“大寨主!
二寨主!
不好了!
不好了!”
吴泽和吴昆对视一眼,心中的不安愈强烈。
吴泽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慌什么!
天塌下来了不成?”
那名黑袍蒙面喽啰跌跌撞撞地冲进聚义堂,“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大寨主……山……山下来了一群人,说是来……来!
已经打到寨门口了,我们……我们关上了吊桥,可他们……他们本事太大,兄弟们快挡不住了!”
吴昆脸色一变,猛地拔出腰间的弯刀,“是哪路不长眼的,敢来黑虎岭撒野?”
吴泽则冷静了些,他走到那喽啰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道:“为的是谁?长什么模样?手里拿的什么兵器?”
那喽啰被吴泽的气势吓得浑身抖,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