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好几个,上面又压着不让深究……”
“所以我们来帮你。”
欧阳逸飞接过罗文递来的茶,指尖划过温热的杯壁,“乌木禅师让我们来断血羽教的盐道,正好与罗捕头的心思不谋而合。”
他将青铜令牌放在桌上,“有这个,府衙那边不会为难你。”
罗文看到令牌,眼睛倏地瞪圆,猛地站起身:“原来是乌木禅师的意思!”
他在屋里踱了两圈,忽然停下脚步,一拳砸在掌心,“好!
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
笑面虎的盐库设在杏花坞的龙王庙,今日正好是他盘点盐引的日子,庙里至少有二十个守卫。
我调三十个弟兄,穿便服在庙外的芦苇荡埋伏,你们从后墙潜入——那里有棵老槐树,正好能翻进去。”
梅降雪忽然开口,声音清冽:“罗捕头,能否让弟兄们多带些绳索和钩爪?盐库的地窖有三道铁门,怕是得从上面拆瓦片才能进去。”
罗文哈哈一笑:“梅姑娘放心,弟兄们天天爬房揭瓦抓贼,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他转身对门外喊,“去叫弟兄们备家伙,半个时辰后在东门集合!”
又回头对众人道,“我这就去账房支些银子,给弟兄们买些干粮和伤药——今日这仗,咱们定要让血羽教知道,徐州城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
苏璃看着罗文雷厉风行的样子,玉笛在指间轻轻转动:“有罗捕头相助,这下把握更大了。”
她从锦囊里取出几个小瓷瓶,“这是解迷药的,这是止血的,让弟兄们都带上。”
萧寒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杯底的茶叶沉聚成一团,像极了蓄势待的猛兽。
他看向窗外,晨光已穿透薄雾,将巡捕房的青瓦染成一片金红——看来这徐州的盐道,今日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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