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吓人得很！
咱们啊，连口汤都喝不上喽！
白瞎这么大名头，洞府寒酸得跟乞丐窝似的。”
秦无夜目光扫过整个石室，精神力细细探查每一寸角落，确实没有现任何隐藏的机关、暗格或者灵力残留。
看来丁震说得没错，这里早已被前人搜刮得干干净净。
他倒是没太多失望，本就是顺路好奇进来瞧瞧。
机缘这东西，强求不得。
“走了，出去。”
秦无夜转身向外走去。
“好嘞！”
丁震连忙跟上。
走出洞府，重新回到那片铅灰色的天空下。
秦无夜第一时间尝试用传音玉简联系靖司安南。
他注入灵力，玉简微微光，但传来的只有一片滋滋的杂音，竟传送不出去。
“嗯？”
他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丁震，试试你的。”
丁震赶紧掏出自己的玉简，鼓捣了半天，也摇摇头：“不行，秦兄，我这也没反应。
好像这鬼地方有什么禁制，隔断了传音。”
秦无夜沉吟片刻，脚下剑光一闪，飞雷剑托着他缓缓升空。
然而一离开地面，他就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仿佛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无比。
御剑的度大打折扣，最多只有外界的一半
飞行高度也有所限制，飞得越高越是艰难，灵力消耗剧增。
他驾驭着飞剑，绕着这座印有拳印的石山飞了一圈。
山体嶙峋，怪石林立，并无太多特异之处。
正当他准备降落时，目光忽然被山顶某处相对平整的空地吸引。
那里，矗立着一块约莫半人高的石碑。
他操控飞剑落下。
丁震也好奇地跟了上来。
石碑呈暗红色，表面布满了细密交错的裂痕，仿佛被巨力砸过，随时都会彻底崩碎。
上面以古老的文字刻着‘破妄天之墓’五个大字。
字迹古朴，带着一股难言的寂寥和悲怆。
“破妄天？这…这就是那位破妄武帝的墓碑？”
丁震绕着石碑走了一圈，满脸诧异，“就这么……简陋？太寒碜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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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着头，琢磨着用词：“按理说，一位灵帝大能，若是自知大限将至，怎么也得花心思把自己的陵墓弄得气派点吧？就像那个尘墟灵帝，搞什么尘墟令，五年开启一次秘境，弄得天下皆知，世世代代都记得他的名号。”
“反观这位破妄武帝，这也太……低调了？还是说死得太突然？也不知道三百年前，元始宗那位裘武长老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在这茫茫墟境里撞大运得了传承。”
秦无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块残破的石碑。
能修至灵帝之境，皆是经天纬地之才，其心性又岂是常人能揣度？
或许这位破妄武帝，追求的本就是极致的力量与突破，而非身后的虚名吧。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石碑郑重地拜了三拜。
无论其身后事如何，对前行路上的探索者，保持一份基本的敬意是应当的。
丁震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