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太虚中的那场大战,我听说很精彩,还有『库金』道统…可有此事?”
李阙宛点头:
“是我家真人的一位好友。”
天霍放了手中的玉杯,脸上笑容不变,只是斟酌了几分,似乎在想怎么开口,良久道:
“这人,算不算李氏的人。”
李阙宛品味到了他话语之中的深意,一下警惕起来,心中一瞬满是疑虑,有了不祥的预感,只是面上一副疑惑的模样,答道:
“刘前辈是我家真人好友,是从东海过来为我家布阵的,遇见了大战出手相助,对魏王、对我李氏,都很有恩情。”
她见天霍按着意图不谈,却也不明说,只将自家长辈的大旗接过来保刘长迭,让天霍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动:
‘原来也不是个一心只有求道的。’
这青年笑了笑,很果断地放弃了试探,负手起来,幽幽地道:
“天下金德事,一在【金一上青】,二在【观解逍遥】,『库金』是散修也就罢了,入了谁家门下,可就值得一疑。”
自李阙宛入山以来,笑容首次从这位青年的面上消失,天霍的神情郑重,道:
“『库金』能不能解、何时来解、甚至何时有人证道,既是关乎二道根本法的大事,又是涉及多方的要事,并不能轻动。”
“他先时是个散修,无人在意,只是要借用他来布局,『库金』是最保险的,可一旦到了谁的手下,那就有干扰局势的风险了。”
李阙宛听懂了他的意思,一时沉吟,只去顺他的话,柔声道:
“我家根基浅薄,岂能有干扰金事的心思。”
天霍摇头,道:
“他手里有【玄库请凭函】,那就不浅薄了,龙属将东西送过来,不知抱着何等居心,可不能不管——这不是逼迫道友,而是提醒,我家不管,也会有其他人来管,那就绝不是这样体面了。”
女子感受到他话语中满满的警告之意,皱眉道:
“那前辈的意思呢?”
天霍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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