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名字来,同弟弟对视一眼,反问道:
“姑父陈冬河?!”
“正是!”
李渊平抿了抿嘴,答道:
“望月湖西岸以西,便是金羽宗的地盘,有几片大漠,我等可派人去那处寻一寻,若是没有千里关隘,恐怕还要去北方。”
“你且安排吧。”
李渊蛟信得过他,只是盯了盯他苍白的面色,皱眉道:
“只是你这身子骨怎的看上去越发虚弱了?家中事物繁多,可让曦峸练一练手,多服用些灵物,不必为难自己。”
“呵。”
李渊平摇了摇头,答道:
“根骨有缺,如同大缸漏底,服用多少灵物都是没用的,如今能保持着修为不倒退,已经耗费了不少灵物了。”
两人这头说着,已经到了山下的小院,一前一后落座,李渊平摆了摆手,将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继续道:
“倒是曦峸…是个耳根子软的木讷温弱性格,是颇得族中小辈爱戴,可不是治家的料子。”
“前几日我着手了几件事物给他,偏听偏信,摇摆不定,我只好差他去山越管一管灵稻了。”
虽然李渊蛟颇为信任自己,李渊平却要借机把原委讲清楚,省得兄长以为自己苛待了仲脉长子,李渊蛟听罢端了端桌上的茶水,答道:
“无伤大雅,我看曦峻是个聪明模样,与曦明两人都是好料子,不必太苛求曦峸。”
李渊蛟早些年性情酷烈,嗜杀无度,经历了兄长暴毙、叔公坐化这两样事情的折磨,倒是让他的性子沉稳了许多。
当即将杯子一放,将郁慕仙前来的二三事讲毕,李渊平叹道:
“这下费家子弟入了元乌峰,至少是郁慕仙同一脉的师弟,甚至可能是他的弟子,费家…恐怕再难像以往一样跟我等一条心了。”
“何止……”
李渊蛟摇摇头,正准备回答,院外却走进来一盛装女子,温声道:
“兄长、平弟。”
李清晓方才上山,已经见了几个渊字辈的晚辈,复又问了些家中的情况,李渊平一一交代了,轻声道:
“家中这几年一派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