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愍,若非如此,明慧恐怕要浪费诸多准备,平白多出几百年修行时光!
明慧与堇莲早就达成了共识,不敢去想这件事情,明慧心中甚至隐隐有感觉,堇莲这样全力支持自己,也有拉同党上船的意思,如今面对李曦明,这态度是好也不敢好、坏也不敢坏了。
李曦明本做好了贴冷屁股的准备,谁知面前的和尚坐直了,露出一个诚意满满的笑容,道:
“原来是昭景真人,小僧明慧!久仰久仰!”
李曦明略有讶异地挑了眉,明慧立刻接上了,道:
“我早年不在北方,曾经南下过,与贵族长辈交手几次,为他的风华所动,仰慕至极!”
李曦明面色怪异,常昀则心中听得好笑,解释道:
“这位怜愍的善乐道当年在忿怒显相陨落后得了大好处,释土增广,只是与空无道有些不合,已经是南北之争时的纠纷了。”
李曦明听明白了,这位是忿怒、空无的敌人,心中恍然:
“虽然释修大都是臭狗屎,但面前这位明显与之前的臭不到一块去,又有摩诃之资,难怪常昀还见他。”
他略略点头,明慧笑道:
“我早就算了,今日定有道友来拜访常昀道友,他还半信半疑…”
常昀真人点头,他显然不想把自己原先与明慧商量的东西扯出来,立刻出言打断:
“是我低估怜愍的术算了,只是不知…道友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交代?”
李曦明自然要问小室山之事,可又怕明慧不晓得,平白让他知道了去,遂道:
“是梵云洞道统的事情。”
一旁的明慧哈哈一笑,给自己壮壮胆,道:
“原来是为了小室山!”
常昀这下有了笑容,倒了茶,解释道:
“小室山一事见者有份,有好处在阵中,昭景掌握了浮云洞道统,自然也有这一份,小室山是空无道攻破的,本也是修越遁隐,我等纵容的结果,因此这事…北释也晓得。”
李曦明心中渐明,问道:
“既然如此,此阵如何个开法?”
“小室山上如今一片荒芜,传人散了,我等也不愿这道统再重建,便有了密汎三宗,这开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