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什么都好看。
周景年看她,是无一处不完美。
姜窈心情好,“那明日就戴这个。”
“银锭子你收到空间里去,给我留二十两。”
他不忘提醒。
姜窈:“是要送给癞子那家?”
他惊异的望着她,“你怎么知道?”
他是真的为她的聪慧而惊叹。
“你是我相公,我能不知道?”
她知道他重情重义,癞子从前也是跟他一起玩过的,哪怕后面生疏了,到底是发小。
癞子死了,只剩他老爹老娘和地震瘸腿的弟弟,日子不好过。
这二十两银子,就当是癞子的买命钱。
“你得悄悄送,不能让人知道,最好也不要让他爹娘到处去说。”她叮嘱。
他:“这回你就想错了,只要不是刚挣钱的毛头小子,别人但凡是有了银子,第一反应就是藏得严严实实,悄悄花,不让任何人知道,压根不用我叮嘱。”
人性,老头老太肯定是见识过的,不会做这种糊涂事。
“那些银子是从那打手处来的?可打手怎会有这么多银两?”
竟然有二三百两。
区区一个打手,几辈子才能攒到这么多。
她敏锐的意识到其中有猫腻。
周景年爱她的聪慧和洞察,“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打手,是大丰赌场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