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几乎要勾扯出眼泪时,黛拉终于现了这两人身上的共同点——她在她们怀里都哭过。
一个是因为不了解而能看见黛拉的人,一个是因为只在乎纯粹情感而看见黛拉的人,她在她们怀里都哭过。
原来终结友情也是会让她难过委屈的,只是环顾四周,几乎没有能让她倾诉委屈的地方,当她只能自己消化负面情绪的时候,反复加码的痛苦就让她各项情感阈值都变高了。
那德拉科……算什么呢……
黛拉突然想不出德拉科对她的意义所在,她想了一会儿,回想起禁林那晚环抱的温暖的同时,也意识到德拉科那里从头至尾都不是她倾诉委屈的地方。
而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现在褪色到要被仔细回忆的温暖,已经触及不到她的情感阈值了。
黛拉此刻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现在万众瞩目的她只是一个不断崩溃的本质脆弱的人。
经历的崩溃从小到大,对外的情感需求也从小到大。
要是崩溃和需求都大到一个恐怖的极限,她又会怎样呢?
黛拉没法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也应该不会再有让她更崩溃的事了吧。
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