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砸到自己脑袋上的登山包。
然而等了半天的雪言却罕见有点小生气了。
“那我来拿包好不好?哥哥先去检查!”
踮脚就想帮忙抱住大哥陆巡甩过来的书包,把四哥推去克姆林医生那里检查伤口。
察觉到小家伙情绪不对劲的陆巡,瞬间脸色微变,想弥补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雪言直接背对自己走掉了!
陆淮则不得不忍住得意的神色,痛并快乐地跟小家伙一块抱住了包:“没事……既然大哥让拿,你四哥我,咳,一个包
其实让克姆林有点意外的是,小家伙被带出去运动了一番后,倒像是状态鲜活了许多。
至少这会儿担忧至极地观察哥哥伤口的模样,就格外生动可爱,而不会像一捧雪那么冰冰凉凉的。
不过对于最近的这个新发现,克姆林打算再研究研究,有初步结论之后,或许再说也不迟。
那就是信息素紊乱症这种家族遗传病,实际上或许存在两种发展方向。
一种就是最为常见的,由于身体对外界信息素感知失常过于敏锐,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信息素强度,在这类患者身上却无异于针扎一般,痛苦至极。
并且随着年岁增长,这种症状会越发明显,带来的痛苦也会越发巨大,信息素分化期这种关键期更因此成为了一道死关。
至今没有出现重度遗传患者可以挺过这一分化期的。
但是克姆林发现,小家伙截至目前似乎从来没有因为感知到外界信息素,而出现痛苦难受哭泣的表现。
相反,幼崽只是极其的体弱安静。
尤其是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风吹草动都容易出现发烧生病的迹象,脸色也时常苍白到毫无血色。
仿佛下一秒就会阖目彻底睡着,失去生命体征,像一块透明而剔透的冰晶那样融化得无影无踪。
因而克姆林总觉得相对于这种罕见遗传病患者歇斯底里狂躁痛苦的症状,小家伙大多数时候呈现的完全是另外一种相反的状态。
那就是极端的安静与专注。
有时候难受发烧了,也更喜欢默不作声地安静呆着默默忍耐,直到被家长发现了异常,才会流露出一点点属于幼崽的委屈难过情绪。
简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