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荣冷眼,明显不信。
他眼眸里暗色闪烁,语声艰涩解释:“有一段不好的经历,我在京圈那些人眼里,不太正常,所以没有女人敢靠近,不会有联姻。”
温荣拧眉打量他,“什么经历?”
祁景昼眼帘低垂,喉结轻滚,哑着嗓子说:
“你知道,会嫌弃我。”
看他这难以启齿的反应,温荣眉头皱的更紧,甚至心底已经无端萌生出许多种无厘头的猜测。
“...那年我曾被祁家老四恶整,私底下,传一些丑闻,有些恶心事我不便同你细讲,只要你知道,那件丑闻在京圈上层不是什么秘密,绝不会有政治联姻。”
被人恶整?丑闻?
温荣面无表情,脑子里的念头更飘的没边际了。
祁景昼顺势搂住她,脸埋进她颈窝,像只被扒开肚皮无地自容的大狗,语声也发闷。
“很恶心,不想提,不问了好不好?”
温荣脖子被蹭的很痒,忍不住皱眉推他。
没推开。
“松开。”
祁景昼不撒手,还顺势撇开话题:
“暂时留在老家也好,那边我正要着手一些急事,准备调回京里,这段时间有人会盯得很紧。”
他顿了顿,又低下声:
“不提分手了,好不好?”
“不好。”
温荣无动于衷,“当初我不知道你是白是黑,五年,你连最起码的坦诚都做不到。”
“你故意引诱我,哄骗我,害我识人不清。”
“现在我清醒了,明白么?”
祁景昼眸色幽黯,一时竟无法反驳。
*
这晚两人分房睡。
约莫凌晨四点左右,客厅里传来摩摩挲挲地动静。
温荣睡醒,天已经亮透。
她打了个哈欠,擦掉眼尾挤出的生理性泪水,摸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