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立住脚,黑眸幽暗面无情绪。
“人抓住了么?”
“抓了,正在审,嘴很硬,但基本能够确定是先前案子的被告势力...”
“麻烦你把资料发给我。”
宋修明说到一半儿的话滞住,眼神深沉看着他侧脸。
“不行,我不能违反规定。”
祁景昼扭过脸,目光冷漠,“我是受害者家属,有权知道案子进展。”
宋修明脸上难掩愧疚,但还是咬牙坚持。
“抓人审案的事归我们管,祁先生等消息吧,我保证,一定会把人捉拿归案。”
祁景昼盯着他看了几秒,微微点头。
“宋队很尽职。”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去往医生值班室。
宋修明看着他背影,嘴唇动了动,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
“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病人是第一时间身体自主躲避,刀子才没有捅到更深,但划开的口子不短,位置是中下腹,造成了大面积创伤,送来时人已经失血性休克,差点救不
个。
当年祁景昼的生物学父亲病逝,将遗产一分为二,一半给唯一的儿子祁景昼继承,一半留给娄骁。
娄骁曾来过祁家,为了让祁景昼继承那部分遗产,但被祁老爷子拒之门外,并不让祁景昼见他。
两人私底下还有联系,这件事祁家没人知道。
娄骁给祁景昼施压,毁他政途,这是跟当年一样要跟祁家抢人呢?还是打算害死他独占遗产?
祁老爷子一时也摸不透这两种可能,到底哪一个才是娄骁的意图。
他当机立断,给程飞下令:
“你继续联络他,告诉他专心处理那边的事,京里这边有我压着,有任何需要,及时联系我。”
程飞点头,“是。”
从老宅出来,程飞才察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竟然把火力转移到新加坡那边,祁厅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