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想久一点,行么?”
等了太久。
一两次绝对不够。
温荣有点缺氧,脸颊和耳廓染上绯红,垂着眼抚摸他结实的肌理沟壑。
“...我尽量”
男人笑声在胸膛里震颤,将被子捂到身上,托起她柔韧腰身,埋头吻她颈窝、胸口。
温荣轻嘶咬唇,紧紧阖上眼,放任自己沦陷。
彼此都无比契合。
他清楚怎样抚慰她,让她得以享受,放松。
将一年时间里从表面蔓生起的生疏,一步一步耐心瓦解掉。
抽丝剥茧。
将她潜藏在深处的,对他的渴望与依恋,重新唤醒,催发。
没有人比祁景昼更清楚,怎么样让温荣哭,怎么样让她理智崩溃,对他百依百顺。
“还敢不敢离开我?嗯?”
他耗尽了最后的耐心,咬着她脖颈凶狠威胁。
温荣眼神破碎,呼吸颤抖说不出话。
“说你再也不会离开!”祁景昼红着眼发狠。
“不,不会...”
温荣皱紧眉,缺氧到头脑混沌,没办
:
“宝宝们已经喝过奶粉,刚睡了半个小时,昨晚醒了两次,没有什么事,您用过餐可以去看看。”
温荣点点头,看到摆盘精致的午餐又想起什么,抬眼问她。
“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吧。”保姆眨了眨眼,如实说,“早上起来没见到祁先生。”
温荣眸色微动,点头说,“知道了,你去忙吧。”
保姆安静离开。
温荣坐到沙发前用餐,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看,有一条未读。
她顺手点开。
【上午约了医生,下午要见个人,今晚待定。爱你】
温荣盯着‘爱你’两个字,目光怔